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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分崩离析(2 / 3)

还能要求什么呢?他已经没有那个脸了。

他特别天真地以为只要他暂时答应了她在经济方面的条件和要求,并且附带着态度异常诚恳地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积极地检讨自己的可恶罪行,那么就会有挽回这段婚姻的可能性,就有保存自己和整个家庭颜面的可能性,可实际上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的内心,当然他从来也未曾深入地了解过她的内心,因为那压根就不是他的强项,他也没有那个持久力,尽管他在这方面的兴趣也不比别的男人弱。

关于眼前的路到底怎么走,事实上她早就已经决定好了,那就是把康桥英语培训学校转让掉,和他讲明条件并撇清一切现实关系,拿到本该属于她的那笔钱之后,就出去租房子住。

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对自己家里的人该怎么交待,她目前还不想考虑这些,或者说她还没怎么考虑好。

既然《飘》里的女主角郝思嘉曾经说过,“还是留给明天去想吧,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那么她觉得这样做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因为她现在并没有别的出路可走。

面对去意已决心灰意冷的她,他心存幻想地提出现在先不办理离婚手续,等过一段时间让他的父母慢慢地接受这事了再说。

看到他竟然也会顾忌到面子,也会顾忌到他父母的切身感受,这确实让她感到有点意外和可笑。

她冷笑着同意了他的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过分的小小要求,因为她明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会过得更好,而不是更差。

厌恶一个人到了极点的最本能的反应和做法大概就是视其为不存在了,这就是她目前最真切最直观的感受,也是她现在唯一能清楚地知晓和标记的感受。

她所能使用的最高报复手段也无非就是这样了,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她究竟还能怎样他,毕竟他和她曾经同床共枕共同生活过。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还能再差到哪里去呢?”桂芹对眼前的世林视而不见,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着,只能勉勉强强地理出个大概的头绪来,“他原本就对我心存芥蒂,不甚满意,只是为了某种面子,某种固执,某种说不出来的心理需要才找的我,何谈一见倾心,何谈情深义重,又何谈一定会白头偕老?”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委屈,吃了大亏,”她又暗自分析道,思路也慢慢变得清晰了不少,从而跟着明白了更多的道理,“所以他早早晚晚都会把这个事找平补齐的,而姜宁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诱因罢了。”

“他想找一个黄花大闺女以弥补一下他心中的遗憾,这是很简单的想法,也是很直接的想法,当然也是很本能的想法,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怪罪他,甚至是对他大发雷霆呢?”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一个大孩子罢了,”她那无处不在的圣母心又一次泛滥成灾了,她遇事总是喜欢原谅别人,谴责自己,“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他一向都养尊处优、无忧无虑惯了,哪里知道生活的艰辛和沉重,哪里懂得平安宁静的生活是多么的珍贵和令人羡慕?”

“有思想的人才会存在迷失自己的问题,他一个连脑子都没有的人又何来的迷失呢?”她进而又想道,且觉得有些事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他这个思想领域里的小白,就像一个人不小心被狗咬了之后不能蹲下来对狗讲一番做人的大道理一样,“他不过是犯了一个错误罢了,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的错误,还远远谈不上精神上的迷失。”

“这就像一条狗忍不住跑到桌子上叼了主人的一个煎饼下来大吃特吃一样,真不是什么大错误,因为狗不觉得这是错误……”

很久很久了,她一直都容忍不了他骨子里的那份肤浅和粗俗,可是她从来都没和他提过这事,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满和厌恶,直到两人分手的这一天也是如此,有些习惯她坚持得很好。

她觉得,一个男人竟然不知道他老婆在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悲哀。

为此她十分可怜他,心疼他,同时也蔑视他,甚至感觉在这件事情中真正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而对于姜宁,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一步一步地想着,以为单单从世俗的角度来讲,若把“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白眼狼、下流货”等这些负面词汇用在这个瘸腿小姑娘身上似乎是很恰当的,但同时又有点不是那么回事。

等她真正地静下心来,能够跳出这个威力巨大的旋涡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新审视此事的时候,她觉得姜宁又何尝不是其中的受害者呢?

“一个家庭经济条件极其贫困的农村小姑娘,”她一旦启动了较为高级的圣母模式,便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从而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多少她本人难以忍受的苦难和悲剧了,“家里最有出息的哥哥已经撒手走了,妹妹又变成了那个可怜样子,父母又是标准的吃鼻涕屙脓的人,窝窝囊囊的根本就不成样子,什么本事也没有,而自己的腿又被医院给毁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能怎么办呢?”

“既然我亲手创建的培训学校是一定要转让掉的,”她转而又以为,继而在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另一种更加可悲的泥潭,“那么关于她今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的问题,这就不是我所能过问得了的事情了,更何况我现在也没心情再去搭理她了。”

“既然她愿意去做刘莺莺那种人,”她似乎下定了一种能让自己感觉舒服点的决心,并且不再纠结于自己是否已经仁至义尽了这个恼人的问题,“那就让她去做好了,正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全都是拦不住的事情,那就随她去吧,反正一人一个命。

“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上,”她又略带心酸地想道,其实这已经和眼前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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