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三晋之地,而且楚国国力、民力丝毫不逊色秦国,秦国欲要一天下,决然不可能现在寻楚国的麻烦。” “故而,楚国可以在秦国东出的时候,逐步壮大己身。” 清冷之音回旋,徐徐评点着眼前局势,厅内诸人静静聆听。 “先生所言不错,李园也是这般思忖的,就算楚国救韩,也得等到韩国的力量被消磨几近不存才可以。” “而且,期时若然可以功成,我欲取韩国南阳地、颖川之地,诸位以为如何?” 李园轻轻一笑,自己也是这般想的,直接救韩,绝对不可能。 而且,就算救韩,也得从韩国之内取得足够的代价,苍璩先生一言有理,秦国虽强,但想要攻灭楚国,那是异想天开,故而,秦国绝对不敢同楚国开战。 起码,现在不敢。 如此,当尽快的壮大自己。 语落,诸人相视一眼,均附和一笑,苍璩先生没有多言,只是静静的饮酒。 见状,李园大喜。 ****** “楚国可恶,楚人可恶,更是可恨!” “秦国虎狼尚且只是割寡人两百里之地,而楚国竟然连整个南阳、颖川都想要,如此求援?何以助力?” 奔向山东五国的使者,先后归国,呈上各自所得,韩王安大怒,气的再王宫论政之堂连连拍案,于五国之音,心中都有评价。 都想要韩国先行坚持一段时间,而后在图援兵。 实在是可恶, 尤其是楚国,其他诸侯国都未有如此条件,楚国却是狮子大开口,着实令人愤怒,联想到如今新郑内的局势,更是令人窝心。 “大王,形势如此,奈何!” “如今之际,只有韩国尽可能的做好迎战准备,争取可以支撑到三个月,期时,四国出兵,当有绝大的实力,可以将秦国击败。” 相国张开地神色也是不好看,对于楚国的要求倒是不做评价,关键是山东五国的反应,难不成均看不到韩国被灭后,他们也将先后面对秦国压力。 本想要说些什么,却有……觉得乏味,外力不存,只有依靠自己了。 “相国,城外军备如何?” 韩王安无力的端坐在位置上,进来心神劳累,实在是压力巨大。 “大王,目前城外的大军已经扩增至二十万,已经布防各处,严密监视秦军动静,只是……粮草消耗的有些快,如今也快到冬日了,消耗当更加快。” “若然,秦军还不进攻,怕是近月来凝聚的大势要散了。” 值此之际,相国张开地说道如今韩国面临的另外一个难题,先前的所有谋划都是在秦军即刻进攻,那么,以韩国现在的粮草储备绝对可以支撑三个月,乃至半年。 但现在扩军、冬日来临、人口汇聚……,粮草的消耗越来越快了,原本预计能够支撑半年的,现在怕是只能够支撑四个月左右了。 算下去,若是在明春之前,秦军还不进攻,那么,韩国上下当有更大的危机。 “即如此,当从颖川之地调集粮草辎重!” 韩王安眉头紧锁,数息之后,看向张开地。 “大王,颖川之地乃段氏、公厘氏、侠氏三家封地,进来,三家之中,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了新郑,其心难料。” 提及颖川之地,张开地不由的苦笑道。 一切的变数太大了,虽然段氏三族仍有族人在新郑,但是从他们进来的行动看,明显对于韩国不报太大希望,这个时候,想要从颖川之地调集粮草,难矣。 “当诛!” “当诛!” 韩王安再次大怒,单手再次拍案。 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些老士族还想着留着自己的土地、财富,岂不想想秦国要是来了,以秦国的法治,根本不可能存下去的。 “当初若非张良之语,何有今日新郑危局。” “相国,此事你务必办妥!” 当初,朝议之上,曾有着将韩国所有的粮草辎重汇聚一起,却是被张良拦阻了,如今,想要调集粮草,却又遇到阻碍了。 这等罪过现在追究也是无用,紧要之事,当是将粮草快速的筹备而来。 “……,喏!” 张开地轻叹一声,躬身而退。 孙儿之策,本没有错,奈何秦军却是多变,秦国武真侯已经来到南阳半年多了,如今仍没有半点动静,他们竟然能够忍得住。 看来,秦国咸阳那边是铁着心一战灭韩了。 而对于此刻张开地脑海中闪过的周清来说,此刻正位于宛城郊野的幕府军帐之内,两侧军将俱在,南阳守叶腾在侧。 秋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寒风吹来,冬日不远了,而陈兵大军仍没有半点动静,令的一众兵将有些不解,虽然每天吃的很好,睡的很好,但总觉得没有战功到手踏实。 “武真侯,末将以为,如今当趁着我军锐气正盛,趁着韩国布防未曾齐备之时,一举出兵,灭掉韩国!” 一位军将出列,身披红色重甲,抱拳一礼,沉声而道。 “嗯。” “还有其它之策?” 周清对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