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竹筒看,这显然是只信鸽。 萧燕飞扫了一眼,随口问道:“留吁鹰的?” “是。”顾非池摇了摇头,一边从鸽子脚上取下了竹筒,又拿出了里头的绢纸,戏谑地笑了笑:“留吁鹰哪里还敢用信鸽?” 从京城到北境,飞鸽只需一天半,而快马加鞭,日行八百里,也至少需三天三夜。 今早亲眼看到他们北狄的信鸽被白鹰逮住,足让留吁鹰敢再轻易动用信鸽,那么他与北狄之间的消息传递便会滞后。 顾非池信手将绢纸抖,熟悉的字迹便映入眼帘,犹带墨香。 “是表哥的信。” 他低低地笑,似笑非笑的狐狸眼越发上挑,轻描淡写的五个字若有似无地下了个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