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显然忘记了这并不是她原本的身体,并没有原本身体那般出色的腰力。
这个错误的关键认知使得她身子正起来一半,就支撑不住了,一下子就栽倒了傅序斯的怀里。
幸亏傅序斯的臂力惊人,才能由着她胡闹,由着阮绒在怀里不断作妖,也能稳稳地抱着她。
此时惨遭猫生滑铁卢的阮绒趴在傅序斯的肩头装死,她堂堂猫族大小姐,居然连这种三个月大的小猫崽都能做到的事情都做不到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而她紧紧搂着的男人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想要起身的意图,但最终无奈告败,不禁低笑了两声。
阮绒感受到对方胸膛因为轻笑而产生的震动,以为他也在嘲笑她,顿时就瞪大了双眼,给了傅序斯一个威胁的眼神:“你在笑什么!”
傅序斯沐浴着阮绒的眼刀雨,也知道眼下要顺毛撸。
傅序斯不自然地咳了咳:“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虽说是答不对题,但是他心里是真的觉得这次回家见到的阮绒不似以往沉默安静,反而都要灵动可爱。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夸奖令阮绒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纵使接受过无数的赞美,但是傅序斯的这一句话还是使阮绒耳尖发烫。
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以免被发现不对的地方,影响她身为高傲大小姐的形象,嘴里哼的一声:“我知道我自己可爱,才不用你夸。”
而一旁的陆伯已经完全看呆了,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先生和夫人突然间甜蜜了许多?还抱在一起打情骂俏亲亲我我,这,这是两人结婚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啊,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有什么是他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能知道的吗?
早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陆伯此时在风中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