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承诺,愿意一直等着自己。
傅序斯一直都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这是阮绒与旁人相同的看法,只要是亲口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尽全力的视线。
所以阮绒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但是一件关于感情的事情,不是一件可以理性对待的事情。
傅序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也愿意信守承诺吗?
阮绒不知道:“你不用这样的。”
万一她之后意识到,她对待傅序斯根本不是那样的情感,白白耗了傅序斯的青春年华,那她就太罪过了。
傅序斯看着偏过视线的阮绒,温和一笑:“一切有你的时间都是值得的。”
阮绒的心跳一瞬间加快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进,进得似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此时的心跳,一样的快速,一样的不平静。
傅序斯比阮绒高大半个头,身影刚好可以将阮绒笼罩住,不留一点的空间。
傅序斯看着阮绒垂着眸没有看自己,但是她频繁颤抖像小扇子一样的羽睫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波动。
傅序斯嘴角弯了一个弧度,他知道此时的阮绒不可能给到他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待阮绒的这一个答案。
他后退了半步,不想让阮绒有一丝被逼迫的错觉,他将空间留给阮绒一个人,自己将一旁散落的软尺捡了起来,慢慢梳理着。
而丝毫没有察觉到傅序斯动作的阮绒大脑正在快速转动,回想着自己爸爸妈妈恩爱的恋爱史还是几位哥哥嫂嫂的爱恨纠缠,顿时深有体会,怪不得每次哥哥跟嫂嫂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那般要死要活的,感情一事正是磨人啊!
阮绒的脑海中有两只贴着“接受”与“拒绝”地小猫崽正在互相打架,都想让阮绒选择自己的观点。
“拒绝”小猫崽殴了一拳:“男人只会影响我们干饭的速度!”
“接受”小猫崽回踢一脚:“可是他是傅序斯,他有很多小鱼干!”
“拒绝”小猫崽猛抓背毛:“男人都会花言巧语,机智的小猫咪都不会被骗的!”
“接受”小猫崽狠咬耳朵:“可是他是傅序斯,他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的!”
“拒绝”小猫崽龇牙咧嘴:“人都会变心的,他现在说得好听,之后的事谁知道呢,万一他有其他喜欢的猫了呢!”
“接受”小猫咪委委屈屈:“可是他是傅序斯,我也喜欢……”
正当阮绒要拨开一直蒙在自己脑海里的迷雾时,腰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异感。
她暂停了脑内大战,那一层迷雾似乎又重新笼罩了起来,阮绒暂且放任不管,低头一瞧,原来傅序斯已经将那一根软尺缠绕在了自己的腰上。
傅序斯正打算从正前方开始向后缠绕一圈。
阮绒低头笑了一声:“你要量怎么不说一声啊?”说一声自己也能配合他。
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了,让傅序斯更容易更方便的测量。
阮绒今天外套里穿了一件比较贴身的打底衫,此时外套脱了,好身材直接暴|露在了傅序斯的眼中,那把柔腰细的过分了,傅序斯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约莫自己两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傅序斯轻咳了两声,似乎自己方才确实两只手握过。
傅序斯握着软尺的手指紧了紧,一时间竟然不想让软尺接触到那把细腰。
而阮绒丝毫没有发觉到对面人眼中的波澜,反而将手举平伸直,更加方便了傅序斯。
傅序斯瞳孔一震,阮绒内里的衣服紧绷贴身,因为阮绒的动作,腰部的衣服直接缩上去了一截,白皙的腰肢直接撞进了傅序斯的视线中,流利的曲线骤然收紧,还生着两个腰窝,纤细的腰肢似乎散发着勾||人的柔光,诱|人上前一把握住。
傅序斯指尖发痒,他深呼吸了两下,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过分的行为,正在他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的时候,忽然瞄见了阮绒白皙的腰杆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浅淡的红痕,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他方才心绪大乱,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阮绒察觉到傅序斯没有了动作,抬眸一看,发现他竟然盯着自己的腰部一动不动,阮绒脸颊瞬间爆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直白!
阮绒咬了咬下唇,只要出言阻止他的视线的时候,却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自己腰上的红色勒痕。
阮绒:!
傅序斯这厮,好大的手劲!
阮绒双眉一拧,直接瞪了傅序斯一眼。
平白挨了一眼刀的傅序斯:?
阮绒鼓着脸颊,眼中含着埋怨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还不是因为你!”
自己平日都极其仔细的呵护肌肤,不允许旁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傅序斯破例了。
傅序斯被说得一愣,他疑惑地又看了两眼,在看看鼓成包子脸的阮绒,电光石火间忽然想起了方才紧抱阮绒的时候,力气有点失控。
没想到竟然直接在阮绒的肌肤上留下了痕迹。
自知做了坏事的傅序斯尴尬地咳了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傅序斯索性闭上了嘴,默默承受着阮绒的怨怼。
他整理好软尺,将软尺的一端贴在了阮绒的腰上,两人离得极近,同时盯着傅序斯手上的动作,呼吸交缠暧昧,气氛竟有了一些旖旎。
傅序斯手上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接触到了阮绒的肌肤,但是越小心傅序斯的动作就越颤抖。
傅序斯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他竟然心生了一丝紧张,想当初就算是签订百亿合同的时候,他也不见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