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想象着想看闻家人的笑话。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大喊的人不是闻固秋,而是闻固秋所谓的表姑,她颤抖的用手指指着闻东堂,这个她并不熟悉的大表弟,闻固秋的父亲性格温和,虽然商场上老奸巨猾,而是闻东堂这个男人则是性格强硬,对任何人都冷漠,态度糟糕。 “怎么不可以?”闻东堂挑起眉,看着她的眼神好似像在看什么笑话,表姑义正言辞的说道: “闻氏企业是固秋的,你这样,你这样是趁人之危!固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把她爸爸留给她的闻氏给抢走了,你让她该怎么办!你这是亲大伯该做的么!” 闻东堂恍然的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附和道:“哦,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然后笑容随即一边,变得阴狠毫不留情:“犯蠢不要在我面前,想收养闻固秋的不都是想趁人之危么?闻氏留给她有什么用?十二岁的小姑娘接管闻氏顶多被人当做肥羊一样瓜分掉,闻氏再怎么不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闻氏这个大企业比起被人瓜分,牢牢的被握在闻家人手里不是最好的么?这难道不是我这个亲大伯该做的么?” “至于你说闻固秋该怎么办?” 闻东堂冷漠的看着闻固秋没有一丝温度的说道: “才十二岁,我也养得起,她只要在闻家乖乖的当好大小姐就可以了,同样是寄人篱下,在我这个亲大伯这里有什么不好?” 像是在施舍给闻固秋一样,闻固秋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她只剩下闻家大小姐这个名头了,让人觉得可悲又可怜。 “当然不好了!” 突然一道女声从人群中响起,那是一道具有穿透性又带有清冷镇静的声音,所有人怔了怔看向人群中发出声音的女人,那是一名穿着真丝缎面的黑色旗袍的女人,看着二十几的年纪,却显出一种端庄气质,她的身边站着一名青年,青年面容俊秀带着温和又稳重的气质,撇开那名青年,大多数人认出了那名女子。 十七岁接管明家的董事长,明镜。 她优雅的走到闻东堂的面前,同样静静的看着跪着的闻固秋,随后视线锐利的盯着闻东堂,扬起温雅的笑容一字一句也带有讽刺的问好: “闻董事长,幸会。” 对,现在闻氏企业的董事长,是闻东堂。 闻东堂冷淡的点点头:“明董事长。” “闻董事长大概许久未回闻家了,并不清楚我们明家和闻家的关系,我父亲明锐东和前任闻董事长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我们两家也相交多年,关系密切,我父亲死的时候,闻伯父也对明家诸多照顾,如今闻伯父闻伯母出事,我明家也想尽绵薄之力,我一向视固秋为亲妹妹,她如今父母双亡无人照顾,明镜愿意替伯父伯母照顾孤身一人的固秋,毕竟,闻董事长刚刚接管闻氏企业还要忙很多事,来不及照顾固秋吧。” 明镜的笑容带有一定的威胁性,好似闻东堂说一个不字,她明镜就能让如今还算脆弱的闻氏企业多上一点麻烦,毕竟现在的闻氏已经是闻东堂的了,而不是和明家交好的那个闻氏企业。 “明董事长,这样好么?你明家人来养我闻家人,当我闻家没人了?我闻东堂的侄女由明家人来养,这像什么话?我闻家和明家还没有关系好到来替人养孩子吧!” 闻东堂皱起了眉,明镜年纪虽轻,但是性格强硬,外柔内刚,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所以我说了,闻董事长还不清楚我们明家和闻家的关系,我们两家可以无条件的结盟结亲结友邻,闻董事长可以毫无顾念的夺·权,我怎么放心让固秋住在夺走她东西的人屋下呢,闻董事长,你夺·权就算了,难道还要夺孩子?闻伯父生前托我照顾固秋,我不能言而无信,难不成闻伯父也拜托过您么?闻董事长?” 每念一次闻董事长,明镜就像咬金嚼铁一般重点喊一声,绝对的讽刺,明家和闻家生意来往之间的铜墙铁壁各界人都清楚,只是随着闻氏企业换了个董事长而瓦解,但是如果闻东堂今日没有来,没有强行夺·权的话,或许大家也会猜测,明氏会怎么做?扶持闻氏?还是吞并闻氏?在双亲双亡的情况下,明家想抚养闻固秋的话,众人也不会意外。 “……闻固秋,你怎么说?” 闻东堂沉默了一会,冷漠的询问闻固秋。 “固秋!东堂毕竟是你的亲大伯!你住在明家像什么样!你叫别人怎么看!” 表姑又说话了,只是这话怎么听着和之前质问闻东堂的话完全相反。 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的闻固秋终于动了,她挺直的腰板慢慢的弯下来,用手撑着地面缓缓的站起来,跪久的膝盖和脚腕有点僵硬,她站到一般踉跄了一下,明镜身边的青年快一步上前扶住了闻固秋,感受到青年强有力的支撑,闻固秋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笑容,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十二岁的年纪经历了太多,现在终于有人支撑住了她,她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 “谢谢你,明楼哥。” 闻固秋站直了身子,看向这位表姑,说实话她根本印象不深,少女脸上的悲伤已经被她压抑了下去,只剩下独自一人的坚强,闻固秋露出一抹笑容,一种似笑非笑的笑容: “表姑啊,我现在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仅剩的闻氏企业也被大伯夺·权了,再怎么样,我都是个可怜的家伙,同样是寄人篱下,在大伯这,还是在明镜姐那,有什么区别?” “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