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多问,立刻去跟同伴一起去抽覃辉。 韩云那一句打到死,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韩殿主是真的刚啊,堂堂甲字营统领,竟然要活活打死? 不过想到他昨天打公主打太子,好像也并不怎么奇怪了。 区区一个统领罢了。 很多底层士卒,并不了解他们那些统领将官的背景,但大皇子等人是很清楚的。 大皇子来到韩云身边,小声道, “韩师啊,这覃辉是护国公覃勇之子,公爵之后,若是打死了,后续会有很大麻烦的。” “谁有麻烦?” 韩云斜眼看向大皇子。 “你有麻烦啊。” 大皇子不明所以。 “谁找我麻烦?” “我……肯定是护国公啊,你要打死护国公的儿子,人家肯定要找你麻烦啊。” “哦,让他来吧。” 韩云淡然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忽然,他又问了大皇子一句, “护国公家住在哪?” 大皇子目瞪口呆。 大哥你要干嘛啊?你一个二品强者,打听护国公家住在哪,我很慌啊。 “没……没事了。” “没事就去忙吧。” 韩云摆了摆手。 张骠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第一个将士,而且为人豪爽,听话乖巧,算是他的人了。 覃辉打韩云的人,就是打他的脸。 敢打韩云的脸,真当获得天下第一高手称号的他是泥捏的吗? 呵呵,韩云只是一个粗鄙武夫,哪懂什么朝堂斗争啊,他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一切麻烦。 下午的操练照旧进行着,只不过校场上,多了一道一直被鞭打的身影。 覃辉的惨状,让那些原本暗中商量着要给韩云使绊子的勋贵子弟们,一个个偃旗息鼓,不敢再露头。 护国公府。 护国公覃勇坐在大殿里,品着茶,身前身后各有两个貌美侍女,一个揉肩,一个捶腿。 他伸手挑起面前侍女的下巴,粗糙的大拇指在侍女脸上轻轻揉擦,侍女娇羞不已,脸红低头。 护国公叹了口气,要不是年纪大了,雄风不在,换作年轻的时候,他早已经提枪上马,驰骋征战了。 只可惜,有句俗话说的好,叫啥来着,年少不知啥啥贵,老来望啥空流泪。 这种看的着摸的着却吃不着的感觉真难受啊。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个小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禁卫军大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有人去护国公家里通风报信。 “慌什么,成何体统!” 护国公威严大喝。 “老爷,刚刚禁卫军大营那边来报,世子少爷教训了一个狗奴才,被那韩云吊起来打,而且那韩云还下令要把少爷活活打死,现在都已经打的不成人样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辉儿要被打死了!混账东西,本公要扒了那韩云的皮!” 护国公立刻喊人摆驾,刚走出家门,家里的夫人也出来了,人还没到,那哭天抢地的声音便先到了。 “老爷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啊,我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被打死了,我也就不活了啊!” 护国公的夫人确实只有那么一个儿子,但不代表护国公就一个儿子,其他小妾们也都生过几个,只不过都是庶出,只有正房生的才是嫡子,所以覃辉是世子。 “别嚎了别嚎了,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护国公怒不可遏,拉着老夫人便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国公府,刚刚拐弯,便差点跟一辆马车撞上。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 护国公掀开帘子,破口大骂,对面马车也掀开了帘子,露出一个胖乎乎的脑袋。 “平原侯,怎么是你?!” 护国公见是自己人,怒气消了一些。 “护国公,我听说你家辉儿在禁卫军大营挨打了,这不赶紧过来找你了嘛。” 京城的勋贵们消息灵通着呢,此时都听说了,一个个立刻驾着马车出来了,只不过平原侯家距离护国公很近,正好撞上了。 “走,跟我一起去,老夫倒要看看那韩云小儿是不是真的敢打死我儿!” “哎呀着什么急嘛,你去了又能如何,那韩云还能真打死覃辉不成吗?他也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威而已。 明日早朝,你我连同其他勋贵一同弹劾那韩云便罢了,多大点事啊。” 平原侯笑得像个弥勒佛,看似在安慰护国公,实则包藏祸心。 他就是要拖住护国公,拖到覃辉被打死,这样事情才能闹大,他们弹劾韩云的时候才能拥有强力的证据和把柄。 护国公混迹朝堂一辈子,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把戏,立刻瞪眼道, “平原侯,老子的儿子若是被打死了,老子第一个先砍了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