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话,他一巴掌抽在了车夫头上, “还不驾车,磨蹭什么呢!” 车夫挨了打,不敢怠慢,立刻驾车向着禁卫军大营冲了过去。 禁卫军大营内,惨叫声和操练声此起彼伏,覃辉被吊在木杆上,打的血肉模糊,但毕竟练过武,体质好,打了这么久还没死,甚至还有力气惨叫。 韩云站在将台上,默默的看着下方操练的军阵。 忽然,南营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韩云举目望去,只见两个身穿华服的老头子带着一群护卫就要硬闯营门,而门口站岗的禁卫军正在拼命的阻拦。 旁边还有一个女的哭天抢地的喊着“我的儿呀”。 被吊着的覃辉也听到了喧闹声,扭头看去,见到是自己爹娘来了,激动的热泪盈眶,连忙嘶吼大喊, “爹!救我!” 听到儿子的喊声,护国公循声望去,因为木杆低,他只能看到儿子的脑袋。.. “我儿啊!!!” 护国公覃勇凄厉怒吼,指着将台上的韩云吼道, “韩云小贼,老夫也活剐了你!” 他们带着护卫拼命往前冲,守营的将士们都是普通士卒,哪里敢得罪这些公爵侯爵,也不敢动手,只能用身体来挡,却遭到了护卫们的痛殴。 韩云见状,体内八颗珠子全部刚出,自人群中穿过,八道匹练连接到一起,一座大阵将整个禁卫军大营给笼罩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