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等人全部都被拦到了外面,他们拼命的敲打着着阵法,但韩云的大阵哪怕是二品的佛陀金身都打不破,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无疑是蚍蜉撼树。 “护国公带人殴打禁卫军将士,大皇子,你去把那些被打的人带过来,等操练结束后随我去禀明圣上。” 韩云淡淡说道。 大皇子嘴角抽了抽,暗道韩殿主是真的刚啊,这时候还要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快要把人家儿子给打死了啊。 大皇子没办法,亲自过去,让那几个挨打的将士过来,站到了韩云身边。 韩云看向那几人说道, “刚才是护国公带人打的你们,都看清楚了吧。” 那几个将士面面相觑,接着点了点头。 他们并不认为这是给多大的事情,人家说公爵侯爵,天生贵胄,他们都是低贱的泥腿子,人家打他们就打了,还能还手不成吗? 韩云指着被吊在木杆上的覃辉说道, “那个人,是护国公的儿子,他打你们,你们就打他儿子,每个人,去军械库拿一把鞭子,把覃辉活活抽死。” 见这几人犹豫不决,不敢动,韩云冷着脸喝道, “这是军令!” 听到军令二字,那几人不敢怠慢,立刻便跑向了军械库,拿了鞭子又跑了回来。 他们替换了抽打覃辉的侍卫,几个人围着木杆,疯狂挥舞着鞭子。 军令是打死,那就得活活打死。 “韩云!狗贼!你滥用私刑,本公要到陛下那里弹劾你,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赶快放了我儿!我儿乃堂堂禁卫军统领,即便是犯了错,也要由刑部审问,你有什么权力动刑!” “我的儿啊,要被活活打死了啊,韩云小贼,老娘做鬼也不会放了你啊,老娘要杀你全家呀!” 护国公两口子在大营门口大喊大叫着,门口很快便围聚了不少围观群众和赶来支援的勋贵们。 韩云见木杆有点低,外面的人看不到,于是很贴心的运转艮字诀,将木杆 木杆连同那几个禁卫军将士,全部都拔高了,这下好了,外面所有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 这一幕,惊呆了这场的所有人,他们都听说过韩云和青羽会道术,能够操控土地雷霆、火焰水流,甚至能够搬起一座山来砸人,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个新奇不已,连操练都停下来了,全都抬头看着这突兀出现的土山。 护国公也看到了自己儿子被打成了一个血葫芦样子。 那几个禁卫军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慌后,也兴奋了起来,一个个挥舞着鞭子,用力的抽打覃辉。 万众瞩目之下揍一直欺负他们的将官,实在是大快人心,哪怕是今天打明天就被处死,那也死而无憾。 至少痛快了一回。 这几个人打的分外用力,很快,覃辉便被打的发不出喊声了,他已经疼晕了过去,两条胳膊被吊着,浑身鲜血淋漓的往下淌。 在临昏迷前的一霎那,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曾经没有经常把别人吊起来打,那么现在,别人在打他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收点手? “辉儿!辉儿!” 看到自己儿子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护国公覃勇大急,连声高喊。 可覃辉依旧像个死人一样被吊着,任由鞭子抽打在身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霎那间,护国公便崩溃了,他双手撑住阵法,嚎啕大哭起来。 再也不顾及自己国公的形象。 毕竟,他的嫡子,只有这么一个。 鞭子抽打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对于杀覃辉这件事,韩云毫无心理负担。 这种纨绔二代,平日里便作恶多端,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他们做过的恶事,十条命也不够赔的,杀这样的恶人,韩云没有任何愧疚之情。 这样说有点圣母了,他韩云自己也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他没有什么侠肝义胆,杀覃辉更不是想要为民除害,仅仅是因为此人得罪了他而已,他要立威,要一次性解决所有麻烦。 韩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护国公哭的肝肠寸断,旁边的老夫人更是就地撒泼,高喊着要皇上做主。 大营门外的街道上围聚了不少的百姓,他们看到了哭天抢地的护国公,也看到了被吊在木杆上抽打的覃辉,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幸灾乐祸之色。 他们并不认识护国公,但从对方的穿着和身后带着的护卫来看,便知道是权贵。 那些权贵平日里一个个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他们便是报官,倒霉的也是自己,毕竟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他们只能忍气吞声,此时看到权贵倒霉,恨不得一个个大声喝彩。 “韩云!放了我儿!放了我儿啊!” 护国公嚎啕大哭着,但韩云铁石心肠,无论杀多少人都面不改色,岂能因为他可怜就放他儿子一马。 平原侯看的也是揪心不已,气愤难当,他拉起护国公,气冲冲道, “国公,走,我等一起到皇宫里告御状去,我就不信,这韩云还真的无法无天了不成!” “你们去吧,老夫不去,老夫要骂这韩云,老夫要保护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