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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二哥,我结婚了。
贺铖南躲闪不及,最终还是被一击命中心脏,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
贺铖南从冗长澎湃的回忆中慢慢脱离出来,整个人都被一层阴郁氛围笼罩着。
宛宛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忧思折磨的不止一个人。她张了张嘴,很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而没有意义的话又何须去说。
她见二哥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懊悔没早为她准备嫁妆的事:“没事的二哥,等我们办婚宴的时候,你一定记得来喝喜酒就好。”
这看似安慰的话钻到贺铖南耳里,化作钝刀寸寸切割他的皮肤,不见血,剧痛却蔓延全身。他像麻木了,阴冷的气息不断涌进心窝,刺激得他喘不上来气。
“宛宛,你之前让门卫和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汪洋海浪中挣扎着,徒劳地想找寻一块浮木求生,“什么叫各自安好不要打扰?”
宛宛闭了闭眼,压抑着心痛,一字一句道:“就是,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