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二,百思不得其解,
“黑衣人全军覆没,要不这些人也留不下活口,”曲以宁淡淡开口,这正是她看出黑衣人只有六人的关键所在,她微微抬头,“你都看见什么了?”
“好多黑衣人,他们杀疯了,”王二表情惊恐,虽说他也不是干正经营生的,可是这种惨烈的场景却超乎了他的认知,“我躲在干草里都不敢动啊,”
曲以宁抬手,“安抚下他的情绪,”随即向外走了出去,
从牢房里出来,曲以宁抬头看了看天,倾盆大雨还未下,空气依旧潮湿粘腻,但总比牢里要好得多,
她抱着揽月靠在大牢外的墙壁上四处看着,大家都行色匆匆,各自忙着,如今的开封府乱成了一锅粥,她低下头看着青石板,青石板上还残存着丝丝的血迹,不着痕迹的氤氲着散开,
“大家都忙坏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偷闲?”
不用抬头,曲以宁就听出来这是白玉堂的声音,
他走过来,和她并肩靠在了一排,“你守着吴清晗一直到会审前,哪来的精力再守着他?总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你又不是哪吒,有着三头六臂,”
他是在安慰她,
“意欢怎么样了?”
“还好,”
“展昭呢?”
“会审还在继续,吴清晗没有出岔子,问题不大,”
曲以宁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虽说攻心,但是她也怕吴清晗突然翻供,再给他们个措手不及,
“像她那种人,你是怎么让她说出实情还没有反悔的?”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兵,下政攻城,”曲以宁并没有说出答案,反而故弄玄虚了一番,
白玉堂笑了笑,不再追问,“襄阳王通辽一事你听说了吗?”
曲以宁站直了身子,眯了眯眼睛,眼神恢复了一贯的清明锐利,“你怎么知道?”
“小爷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白玉堂挑了挑眉,也学起了刚才曲以宁故弄玄虚的模样,“有什么能逃得过白玉堂的掌控?”言罢,他用肩膀撞了撞曲以宁,“襄阳王府去不去?咱也来个调虎离山,釜底抽薪,”
曲以宁沉默不语,如今襄阳王在开封府,这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个机会,可是她反而有些顾虑,
“不用担心展昭了,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白天才能看的清楚不会惹人怀疑,再说凭你我的功夫白天和黑夜有什么关系?”白玉堂看着曲以宁,神色怪异,“我说曲以宁,你不会怕了吧?”
曲以宁“切”了一声,“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