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上一声洋大人,你以为我们会怕去见官?”
赵司仁也泛着淫光,乐道:“两位妹妹,别再调皮了,这回可没谁护着你们了,不如就从了哥哥,咱带你俩下馆子去。等酒足饭饱,再□□一回,那滋味别提多受用了。”说的左思贵和那两个泼皮,皆放肆的大笑起来。
崔雪、邵菱哪里听得过这等浑言,便一时被气的眼含晶莹,浑身打着哆嗦言语不出话来。倒是此时的自谦,早已忍不住了,虽也认出左思贵和赵司仁,但却并不惧怕,遂上前将二女护在身后。
而后,竟是瞅着旁边摊子前的几条小狗,指桑骂槐道:“谁它狗娘的□□没扎紧,又将两个狗崽子露出来乱吠。再怎般叫唤,也没恁多骨头给你啃,还不收起畜生面相,滚回狗窝去。”
躲在他身后的崔雪闻后,不禁一羞,暗啐自谦骂人露骨,但也忍不住的埋首偷笑。却惹得邵菱一阵无奈,这都甚么时候了,还恁的心大,就忙扯了她一下。
而左思贵和赵司仁两个,原本心思皆在崔雪、邵菱身上,何曾注意过一旁的自谦。此刻一瞧,如何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便登时目露凶光。
就见左思贵咬牙恨道:“好杂种,又是你,老子正四处寻你呢,今个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自谦嘲讽道:“寻我作甚,小爷可养不起两条狗崽子。”
赵司仁羞恼道:“小畜生,休要逞口舌之快,看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这般牙尖嘴利。”遂一挥手,身后的那两个泼皮,便立马围了上来,皆是一脸不善。
自谦忙退后一步,护住崔雪和邵菱。只见此时,一些喜瞧热闹之辈,也顾不得再逛庙会,纷纷凑上前去,欲寻点乐趣,丝毫未觉得有何不妥。
而那皎青州衙门,虽说也曾派来衙役维护秩序,但这会儿,早已不知哪里饮酒作乐呢。何况即使在跟前,也不过睁一眼闭一眼,懒得去管如此闲事。
便这般,眼瞅着四人上得前来,自谦暗道不好,惟先下手为强。于是,遂趁赵司仁不防,就“噌”地上去,先一脚将他揣倒,接着猛地又是一拳,砸在了左思贵肥胖的脸上。
再未等那两个泼皮反应过来,已是拉起崔雪、邵菱,匆忙拨开人群便向外跑。待左思贵、赵司仁几个回过神后,懊恼的是大骂不止,遂叫嚷着追赶而去。
而崔雪和邵菱,终究乃两个女流,等跑出庙会不远,已是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淋,实在难以前行。自谦便急道:“二位姑娘,前面就有人力车,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崔雪摇摇头,无力道:“俞大哥,还是你先走吧,料他们也不敢拿我俩怎样。”
邵菱也喘息着道:“是啊俞大哥,别让俺们连累了你。”
但自谦却断然拒绝道:“不成,我俞自谦岂是恁等贪生怕死之辈,哪怕今日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那几个畜生欺侮了你俩。”
崔雪、邵菱听过,顿然动容,打小除了爹娘,何时被人如此呵护过,皆是心暖不已。遂点首以示鼓励,并相互搀扶着,又跟自谦向外逃去,不想未跑多远,赵思仁及那两个泼皮,竟先是赶了上来,拦截住去路。
便见赵司仁冷笑道:“小畜生,你倒是跑啊,□□囊的,在皎青州,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惹爷爷,你是算头一号了。”
这时,左思贵也喘着粗气,拖着一坨肥膘,扭动着胖大的身子,晃晃悠悠而至,且嘴里还直嚷道:“累死老子了。”
再抬眼瞧着自谦,更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几脚,谁知皆被他轻松避开,便又指着他恼道:“妈的,你还敢躲?”
自谦心知,只怕今个是难逃一劫了,自己倒还好说,但若是连累崔雪、邵菱遭殃,那罪过可就大了。如此一寻思,遂凛然道:“放过两位姑娘,我任你们处置。”
赵司仁轻蔑一笑,便道:“小畜生,难道你就这般跟爷爷谈条件?”
自谦傲然道:“那你要怎样?”
左思贵遂抬腿又踹了他一脚,但这回自谦却是没躲,忍着硬生生挨了一下,向后趔趄两步。崔雪、邵菱急忙扶住,眼中泛着泪花,皆满是担忧。
自谦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便又走上前去,淡然道:“如此可以谈条件了吧。”
赵司仁哈哈笑道:“小杂种,你倒是打的好算盘,现在老子说了算,你有甚么资格谈条件。”
自谦朗眉一锁,冷声道:“你耍我?”
赵司仁阴笑道:“耍你怎的,惹着老子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今日。现在想求饶,晚了,还不给我跪下。”
这时崔雪气愤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左思贵一乐,便盯着她的身子,贪婪道:“怎么,崔姑娘心疼了?要不你求我,说不定咱一心软,就做一回善人。”
自谦忙道:“崔姑娘,不要相信畜生之言,”
说着目光陡寒,竟如一头嗜血的狼,冷冷盯住赵司仁,沉声道:“还是那句话,放过两位姑娘,我任你们处置。不然只要今日小爷不死,我定让你们家里横尸一地。”
赵司仁一时被盯得,心里直个发毛,而待醒过味后,如何不恼羞成怒,遂大手一挥,厉声道:“给我打死他。”
但见身后那两个泼皮,便闻声扑了过来。自谦也忙急声喊道:“两位姑娘,快跑。”话音未落,已是身影一闪迎上前去,与之厮打一处。
崔雪自知留下只会做了累赘,倒不如先逃出去寻人求救,遂心中一横,拉起邵菱就跑,并大喊着“救命”。赵司仁看后嘿嘿一笑,竟如戏弄猎物般,不慌不忙的尾随上去。
而此时左思贵于一旁,眼瞅着两个泼皮落了下风,便难免心急,遂也上前帮忙。这般自谦就占不得便宜了,任从小打架是把好手,但终究难敌三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