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留在那个夜晚,专属于我们的……”
“你杀了她?”特蕾莎猛地问。
“不,我在帮她。邓布利多会用我们的感情束缚她,折磨她,我要她永远无忧无虑... ...”
“你把她当作弱点抹杀了。”特蕾莎冷声打断他声情并茂的表演,然后猛地开始抽搐。
伏地魔的表情有一丝破裂,魔杖指着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爱我!她永远挂着笑容!她会永远快乐!”
特蕾莎觉得她已经痛到解离了。
“让我看看,特蕾莎……”他再次凑近。
她仅存的意志还在挣扎着反抗。
“她愚蠢的侄女跟我作对,我将仁慈地送她最后一程... ...”
钻心剜骨似是抽出了她的筋骨。特蕾莎无力控制大脑,她的记忆打开玻璃瓶盖,化作一只只千纸鹤振翅纷飞。
一个黑发男孩抓住一只千纸鹤,记忆停留在这一幕。
“这是什么?”他问。
她一笔一笔划出“BLESS”这个单词。
男孩微怔,握住了小小的千纸鹤。
一直到太阳坠入山头,她再次用树枝划出“BYE”这个词。
“明天见。”他站起,然后向她伸手。她借力站起,挥挥手。
白色鹤群再次遍布视野,散尽在霍格沃茨礼堂。
“西弗勒斯·斯内普!”米勒娃·麦格叫道男孩的名字。
面无表情的男孩走向椅子坐下,带上分院帽。
“斯莱特林!”分院帽话音刚落,她就开始鼓掌,视线一直跟随他坐到自己身边。
“你好,我叫特蕾莎·霍华德!”不难听出她的小激动。
男孩一直在看格兰芬多长桌——她这才冷静一些。
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她循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个红发女孩,笑容明媚、热情似火。
又一只千纸鹤飞到羽毛笔旁,“这里。”
循声抬头,黑发少年坐在身边,专注地划出一行文字。
洁白的翅膀将画面转到霍格莫德,透过玻璃,雪地里一男一女格外突出——红发与黑发,少女与少年。
千纸鹤似乎经不住大雪,落在地上,逐渐停止了扑棱。
纯白的纸慢慢浸湿。
伏地魔被强制推出来。
“你的大脑魔法比我想的优秀,经历倒是好笑。”他轻蔑地笑着。
“真是太巧了,”他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特蕾莎,按了按手臂上的标志。
“我好像认识你的男主人公,”他停顿一下,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西弗勒斯·斯内普。”
分不清是□□的疼痛还是精神的疼痛让她崩溃,汗水与泪水夹杂而下。
敲门声很快响起,然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主人。”
“西弗勒斯,来会会这位小姐,你认识她吗?”特蕾莎只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霍华德小姐。”
“是喜欢和你看日落的小哑巴小姐。”
“我不懂什么意思,主人。”
“哦,她该伤心透了。我希望你让她说出秘密,然后幸福地死去,西弗勒斯。”
“或许一个索命咒就够了,可怜的姑娘。”他语气尽是怜悯。
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特蕾莎,你的感情真愚蠢。”特蕾莎感到自己被扶起一些,鼻腔里塞满了苦涩的魔药味。
“你就那么相信邓布利多?”她的眼睛被强制撑开,但丝毫不能探破。
“放弃吧……不可能告诉你们……”她挤出一句话。
“苔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听出一分无奈,特蕾莎嘲讽的笑了。
笑得凄惨,因为身体痛到麻木了,更因为心死了。
“苔丝,我爱你。”
特蕾莎的世界安静了。
她目光灰暗地盯着斯内普,然后一道绿光点亮了视线。
他最后的话无比清晰动听——
“阿瓦达索命。”
特蕾莎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扫着上眼皮,特蕾莎微微睁开眼。
一只洁白的千纸鹤飞在眼前,一下一下扑棱着翅膀。
用力坐起,按了按脑袋,特蕾莎环顾四周,发现是一片纯白。
千纸鹤一直在博取她的关注,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它的脑袋。
小家伙开始往前方飞。
特蕾莎呆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苔丝,你怎么不跟上?”温柔的声音触动了她的神经。
特蕾莎转头,发现一袭白裙的女人朝她走来,然后停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茜拉姑妈?”她带着疑惑却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女人微笑点头。
“茜拉姑妈,这里是哪儿?”特蕾莎问。
“这是血缘魔法制造的空间,我们站在生死两侧。”
“我应该死了啊。”她疑惑。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苔丝。”茜拉抬头,只有满目的白色。
“我能去哪儿呢?”
“跟着你的向导,”茜拉俏皮地挑挑眉,“你的小千纸鹤很可爱。”
“我……”特蕾莎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他杀了她,现在要带她出去?
“他杀了你?”茜拉平淡地问。
特蕾莎点点头,又料到霍华德家的精神魔法都是高强的。
很巧不是吗,两个霍华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