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爱人手里。
茜拉笑笑，“我苦苦钻研血缘魔法，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就算是为了其他，你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吗？”
特蕾莎没说话。
“比如你还未完成的誓言？”
是了。
她答应雷古勒斯的。
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姑妈，你还爱他吗？”她突然问。
茜拉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温柔的笑容。
特蕾莎觉得收到一股力量的推动，纸鹤开始飞远。
“快走吧，苔丝。或许你会疑惑，但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特蕾莎不得不跑起来追赶。
她听见茜拉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好像在念一首诗：
“这个女人尽善尽美了，
她的死
尸体带着圆满的微笑，
一种希腊式的悲剧结局
在她长裙的褶缝上幻现
她□□的
双脚像是在诉说
我们来自远方，
现在到站了”
特蕾莎双手拢住纸鹤，意识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