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接亲的时间也不远了,但她的红色嫁衣却还是摆放在衣架上,她只有身穿一件白裙,还散著头发,身上没有其他配饰和武器。 她皱起眉头,又听陈寒胥一声:「咦?」 「怎么了?」她走过去。 「女子出嫁,会用黑色的胭脂?」他不解的看著桌面上摆放的各色胭脂和口脂,对于这些一窍不通的他并不晓得这是不是女子出嫁时梳妆的正常颜色。 「这不是黑色,是一种叫蝶豆开出的花而制成,颜色可呈深蓝或深紫,多了自然就像黑色,可如果将它抹开......嗯?」她端起胭脂盒子观察,再详看这盒黑色胭脂,放下来后拿起其他的口脂查看,也剩不多的,也有新买的,「盒子上的纹路都是相同的,说明她在同一家店买了不同的口脂和胭脂,颜色却全都是深色,没有最常见的红跟粉。」 二人找了一会,没发现还有其他颜色的妆品。 她向陈寒胥问:「可否借你身体一用?」 「借我?」他皱眉,「你要干嘛?」 「帮你涂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