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定寒,不是我。”她颤抖着,小声在他耳畔颤抖说。
他俯身到她耳边,“我相信你。”
梅定寒去刑堂挨了十多下板子,裘冷霜一直陪在他身边,看得心疼,他身子那么弱,怎么受得了,裘冷霜十分担忧。
“要不我去替他吧!”裘冷霜要冲进刑堂。
向明和春桃陪在她身边,一起拦住了她。
向明:“阁主这样是为了保护你。”
春桃:“是啊!夫人,阁主就是心疼你,不想让你挨打,才独自承受了一切,你若是去替他,还不得气死他,男人嘛!挨挨打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阁主的身体。”
啊——她真的不信啊!
“这样不好吧,春桃。”
春桃拉着裘冷霜到一边,“夫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啥?”
“阁主这是喜欢你呢,不然为什么为了你甘愿受罚,这么多年在阁主身边,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他对你,很用心哦!”
很用心。
他因她受罚,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每挨一板子,都令她揪心。
责罚结束,她和向明扶着他回到卧房,半夜里,她看着他虚弱的躺在床上,担心不已。
“梅定寒,我给你上药。”
“不了,让向明来。”
她被赶出门外。
“他肯定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不愿我看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裘冷霜感叹。
“夫人放心,阁主身体好着呢。”
她知道春桃一定是在安慰她,“嗯,他会好起来的,我会照顾他的。”
向明走了,她才进屋,梅定寒趴在床上,似睡非睡,她走过去躺到他身边,这一夜大家都很疲倦,她也没多说话,倒头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什么也没干,就忙着照顾梅定寒,她请大夫开了些加速伤口愈合的方子,还悄悄问大夫。
“大夫,这会不会对阁主的那方面有影响?”
“哪方面?”
她心里有些害羞,但表面上看不出来,“就,夫妻那方面啊~”
大夫恍然大悟,“你说的对,倒是提醒我了,我再另外开一副方子,锁,阳,固,精,丸,你让阁主服下,会好的。”
她听这么说,想着看来是有影响了。
“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钱我花的起。”
她会治好他的病的。
见完大夫,她亲自去厨房熬药,弄了大碗,整个人被熏的满身药味。她端着药回到卧房,向明和梅定寒正在讲话。
“阁主,翼机的残骸找到了。”
“好,有发现什么吗?”
“还在检查。”
她端着药站在门口,也没听清两人在说什么,“梅定寒—”
梅定寒看见了她,对向明道:“你先出去,下次再说。”
向明:“好。”
她进了屋子,梅定寒:“你这拿的是什么?”
一股浓烈的药味飘来,他皱了皱眉。
“药啊,给你准备的。”
“为什么这么多?”他看着眼前的两大碗药,十分头疼。
“这个都是大夫让我给你喝的,你受这么严重的伤,要补一补,来——”她端了一碗递到梅定寒嘴边。
“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喂你,要不我喂你吧!”
药到嘴边,梅定寒一脸嫌弃,挪开了脸,向后缩,“我不想喝药,苦。”
而且还是两大碗,他不能接受。
“可是这药对你好啊,你闭眼,一吞,就下去了。”裘冷霜给他演示喝法,她不小心沾了一嘴药,真的苦。
她抿了抿小嘴,表情有些难看。
“要不你替我喝了。”梅定寒突发奇想。
“那怎么能行。”她一口回绝,“我喝了有什么用,伤又不在我的身上,你喝。”
“不喝。”拒绝的很快,不容置疑。
她想了想,“要不你喝一碗,两碗是太苦了,喝这碗吧!”
她把那碗熬的锁,阳,固,精,汤端到了梅定寒面前。
“……”梅定寒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喝药。
“我好不容易熬了一上午,你看,我脸上都被烟熏黑了,身上也都是药味,你看在我为了你这么费心的份上,总得喝一碗吧!”
梅定寒动容了,裘冷霜见势把药端着喂到他嘴边,算是喝了一口。
待他喝了一半,感觉身子有些发热,而且这药味,他觉得有些怪。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他推开药碗。
“补药啊。”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了?”她打量着他。
梅定寒学过一些药材方面的知识,这药汤的味道,还有他身体的反应,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他突然捏了她的脸,让她靠近自己,仔细看清楚她的眼睛,“这药不是一般的补药吧!”
裘冷霜有些心虚,“补药就是补药啊,难道还分一般和特别吗?”
梅定寒眯了眯眼睛,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她一向藏不住情绪,慌的很明显。
“裘冷霜,我现在身子有些发热。”
这药效这么猛的吗?
“发烧了吗?昨晚上受了凉?”她拿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眨巴眨巴眼睛,也不像是发热的样子。
梅定寒抓了她纤细的手腕放到怀中,“为什么给我喝这种补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