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晓风听她说时间一周,心理莫名的痛,如果这是她的决定,他无话可说。自己用一周的时间全身心地爱她,或许除了弥补那些年的亏欠,他想用心去唤醒他们的曾经,找到想要的天长地久。
“好,一周。这一周,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阙晓风点头答应。
似乎是一个君子协定,两个人彼此熟悉却又有些陌生地,牵上了对方的手,慢慢地在东方明珠下漫步。
“丫头,记得吗?那年我们刚到S市,我带你和玉儿过来看东方明珠,你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阙晓风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胸前靠了靠了,躲过迎面而来的人群,轻声地说着那些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乐残月仰头看着他。
一张白净的脸,棱角分明,在阳光下显得更英俊帅气。
阙晓风笑了笑:“我记得就行。你说为什么公交车会有两层,问电车走过的路上,那顶上的两根线如果断了会怎样,还说东方明珠里是不是住满了人......”
乐残月被勾起的记忆打开,那个时候,因为与他没有挑明关系,好多话窝在心里说不出口,于是便找了一些无聊又幼稚的话来缓解一路的尴尬。没想到那么弱智的问题,他至今都还记得。
“你不觉得我那是在无话找话说吗?”她问。
“我全身心都在你身上,怎么会去想那些问题弱智不弱智的,关键是我还傻乎乎地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不显得更弱智了吗?”阙晓风很真诚地说。
乐残月“扑哧”一声笑了,是呀,那次他真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耐心地解答,说公交车有两层是因为S市人多,电车就是靠顶上两条线输送电才能行走,东方明珠是广播电视塔,承担着无线电视发射,怎么可能住满人。
后来阙玉儿还笑他们:“两个学霸级别的人物,居然还能这么无聊。”
想到这里,他们互看了一眼,阙晓风示意她先说。
“疯子,我想见见玉儿。”她征求他的意见。
“好,今晚咱们叫上她,一起吃饭。”阙晓风笑笑,这也是他想说的,毕竟她和阙玉儿,是10年的闺蜜,虽然自己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了联系,但那份情总是在的。
阙晓风拨通了阙玉儿的电话:“玉儿,今晚请你吃饭。”
“小叔叔,有什么好事吗?”阙玉儿在电话那头问。
“月儿来S市了。”阙晓风掩不住的喜悦。
阙玉儿打了一个“哈哈”,然后问:“你们,和好啦?”
“别那么八卦,一句话,今晚有安排不?”
“没有没有,小叔叔,你的召唤我敢不来吗?就是有安排也得推掉是不是?对了,小叔叔,介意多几个人吗?”
阙晓风想了想,反正阙玉儿的人际关系也与自己不相熟,与乐残月就更不相熟了,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不介意,来者不拒。”
阙玉儿挂了电话,想着他的语气和后面的“来者不拒”,看来他今天的兴致很高,他与乐残月之间,是否有新的转机?如果这样,那自己背了十年的重负,是不是也该放下了?
想到这里,她给几个在S市上班的T大同学分别打了电话,约着晚上一起吃饭。乐残月与大学同学几乎断绝了所有联系,其实她那时在班上的人缘很不错的,大家都记挂着她,这次借阙晓风的东风,就让她与大家续上前缘吧。
阙晓风与乐残月在浦东玩到了晚饭时分,然后驱车到了阙玉儿订好的酒店。
两人有说有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房间外,推门而入。
阙玉儿与其它几人同时站了起来,把乐残月吓了一跳:“玉儿,这是什么阵式?”
阙玉儿跑过来,抱着她:“你说这是什么阵式?你来S市我都不知道,倒是小叔叔什么都知道。”
乐残月将嘴唇附在她耳边说:“是他把我骗过来的。”
阙玉儿嘴里只巴巴:“呦,还把坑蒙拐骗这招学会了哈,我的小叔叔。”
其它同学看着抱着的她俩,有意见了:“耶耶,你俩读书那会就粘一块,现在还这样,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同学活呀?”
几个人跑过来拉着乐残月往座位上去,然后七嘴八舌地招呼着,说着别后十年再见的话语。
阙晓风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乐残月有些不好意思,欠了欠身子,清了清喉咙,指着身边的位置,招呼着他:“疯子,坐这里。”
阙晓风欠身过来,随即坐下。
众人起哄:“残月,老实交待,谁呀?”
乐残月笑了笑:“玉儿的叔叔,我和玉儿初中高中的同学,F大的高材生,现为XF集团的总裁阙晓风阙总。”
阙玉儿边招呼大家边说:“我本家叔叔,我们的同学,今晚不管他是不是总裁哈,咱们只管宰他就行,谁让他钱多得无处可使。”
曾经是乐残月上铺的花小芳瞧了瞧他们:“我看,不那么简单吧?”
众人又一阵起哄:“对呀对呀,一别十年,仍然能这么和谐相处,还摆上了这团圆宴,残月,还不快招!”
阙晓风轻描淡写:“她是我初恋。”
大家愣怔了一下,随即又掀起一阵热浪:“原来如此呀,看来今晚咱们残月得多喝几杯了。”
有人说:“当然也少不了小叔叔的。”
阙玉儿眉开眼笑:“切,大家都随我喊了?”
众人不理她,看服务员将菜和酒都上了,便一起看向阙晓风:“小叔叔,开动?”
阙晓风点了点头:“菜随便吃,酒管够。”
大家也就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