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女王八不惹我,说不定我送她好多首饰,傻逼!”
边柏青正色:
“什么事情都有两面。这个楼盘好挣钱,卖得快,但马上就要撤了。她急着找有钱人,也是过到了挣快钱的瘾。别看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哪怕走过同一条街道,进入不了某个圈层,不会和有钱人有交集。售楼处,是你妹唯一能抓住的机会。她,比你精。你们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我也不傻!”
不爱听不占上风的话!
边柏青搂住沈今今,下巴贴在她脸颊上:
“当然,我媳妇儿怎么会傻?冰雪聪明。”
“可我就白吃那么大的哑巴亏?不行!不是你说我报复不彻底吗?我在彻底!”
“她当初来求我,越过你,我心里也不爽。给她机会,让她捞一笔,这是看你面子赏的情分。她完全没有长远眼光,楼盘一撤,她挣惯了快钱,却没积累下真正的销售经验,把你得罪了,我可没心情再给她新工作。另一脚又踩到了别人的婚姻里,不用你报复,她自己把路走绝了。”
一缕风吹来,沈今今感到身上有点刺寒——想起余绍馨站着也能小产,大概真要生下孩子,只能是那个老男人的了。
边柏青低头,见她不说话,把她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掖在耳后,顺便帮她抹了下额头。
“晒了?下马去凉快凉快?”
踱到树下,已有人扎好了小帐篷,摆好了冷饮。
边柏青撩起帐篷帘子,让沈今今先钻进去凉快。
里面开着户外空调,非常凉爽。
沈今今吃着冷饮,吹着空调,横躺着,舒服地直哼哼:
“还是跟着大哥好,哪怕大哥有大嫂!我来插足当个小!”
边柏青拉上帘子,面带愠色:
“满口胡言!”
被沈今今挖了一勺冰淇淋堵住嘴。
马场的人找边柏青汇报,隔着帐篷:
“边总,那匹枣红病情有点恶化,两天不进饮食了,怎么办?”
边柏青皱着眉,拨开沈今今又递来的冰淇淋,和外面商量给马治病的事。
等外面人走了,沈今今问:
“马也长肿瘤?癌症?这么受罪,不能叫兽医给它打针、无痛离世吗?大热天,太受罪了。”
“你这主意倒是好,就是不可能实现。能让马无痛离世的药剂剂量,岂不是也能送走人?那么这药就肯定不可能流在市面上。”
提到马,边柏青很心疼:
“让它受最好的待遇,上点止疼,在世时能尽量舒适,就舒适些吧。”
“还不如一刀给它个痛快呢。”
边柏青默了一会儿:
“有感情,怎么下得去手。天气好点,它还少受点罪,越来越热······”
他顿住了,神往在和枣红马的回忆里似的。
她翻身,把冰淇淋堵在他唇上,过了一秒,他才张嘴。
想起夜晚边柏青对她的安慰,她趴在他肚子上,也安慰他。
但沈今今始终做不到像他那么温柔,对着他肚子敲了两下。
边柏青笑呵呵的,摸着沈今今的脑袋: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请你下手轻一点。我和马的感情再深,不至于给它陪葬!”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休息够了,两人匆匆赶回市区,分头忙碌。
沈今今出了走过场的采访,很快就忙完了,一闲下来,那股子恼恨,又来了。
边柏青跟个麻药似的,他在身边,觉得他说的什么都有道理;
一旦离开,就觉得他那种深谋远虑的筹算,不如蹦卡拉卡来得过瘾。
尤其是姐妹之间,对对方找了个什么男人,兴趣大得很。
加上妈那张嘴,把一个将近五十的男人,说得风韵犹存,仔细一想,这老王八盖子,比妈小不了几岁!
还“那孩儿、那孩儿”叫的亲热!
离开边柏青监督的沈今今,不消停,拨了余绍良的电话。
你刺我,我刺你,多公平。
余绍良跟吃了含笑半步癫似的,走路一点、一点,往沈今今车边来。
他光着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一头,似乎有个刺身,沈今今还没看清,他已经跪在车窗下了。
“姐,你找我,是不是给我找专家动手术了?”
沈今今宽慰弟弟:
“别想了,半月板伤了,医术已没用,只有等科幻了。”
余绍良又笑又急,轻捶着车门:
“姐,我总分不清你关心我还是嘲笑我。”
“分得清钱就可以。你爹那老小子,打电话骂我,嫌我告诉你拆迁的事儿。你出卖我?”
余绍良举手指发誓:
“绝对没有!我没那么傻,我说是小卖部的儿子朝我炫耀新车来着。爸真贼,我磨着他,他还从窗子跳出去,提着鱼竿钓鱼去了。下回,我决不叫他走得轻松!”
沈今今点火:
“他说手头拿了一部分补偿了,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拿去赌了,还叫我带着他投资。开玩笑,投资有赔有挣,挣了好说,万一赔了,你年龄也到了,说结婚就结婚,不买新房了?”
“卧槽!爸还说没拿到钱,还找我拐了两百!”
沈今今张嘴就喷:
“你个傻屌!都是老子给孩子钱,你哪儿来钱给他?给了他,他也是胡造了,还不如你吃了喝了抓了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