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手里控着绳子,马不跑,只是转了转蹄子,很乖巧。
边烧包得意极了:
“来!我教你驯马!”
不管余津津同意不同意,边柏青呼喝马场的训导员,鞭子指着余津津:
“来,给她穿上防护。”
余津津不想弄一身脏兮兮的,谈完边烧包的宣发稿,她还要回去上班呢。
一鞭子又抽到围栏上,扑起一条紧风到余津津脸上。
边柏青调转马头,命令:
“快去!”
余津津换好骑马装,驯导员开了围栏门。
边柏青已经又颠着马浪过来了。
哒、哒、哒!
他在高处看站在地上的她,笑着盯了几秒,从马背上俯身,伸出掌心。
“来!”
余津津不大情愿伸手,被边柏青掌心的强力拽上马背。
他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换了双人马鞍子,预留了她的位置。
余津津刚稳在马背上,边柏青就圈紧了她,把下巴使劲磕在她肩膀上。
男女只要突破身体上的亲密,失去很多情绪上的铺垫与递进。
边柏青对余津津的动作带着理所当然,毫无避讳。
他牵绳的手攥住她的手,抠了下她的手心。
“抓好。”
余津津抓住同一根绳子。
“抓好了吗?”边柏青转着头,从余津津左肩转到右肩。
他的下巴又从她右肩磕到左肩,来回检查她的安全。 “抓好了吗?”
漫不经心的不耐烦语气,却检查一遍又一遍。
“抓好了。”
余津津有点恐高,尤其马并不消停,蹄子滴滴哒哒点着。
她第一次骑马,身体核心找不到马的节奏,无法把控自己,在马背上摇摇摆摆,跌在他怀里颤颤巍巍。
边柏青忽然往前一骑,拥挤的马鞍子更挤了,挤得没有缝隙,叫余津津脸红心跳想起昨晚。
“你抖什么?”
边柏青的鼻息喷在余津津的后颈上。
“马的事,它老动。”
“是吗?这小母马不乖了?看我一会儿收拾她!”
边柏青的胸膛贴着余津津的肩膀,环紧了她,他的前颈交在她的后颈。
隔了一夜的熟悉温度,又来了。
余津津分不清是自己身体抖,还是马抖。
反正她一抖,她的后颈就和边柏青的前颈点在一起,很小的接触,但后颈能强烈感觉到被他的喉结硌着。
他的喉结被她颈后的皮肤一点,他就在她耳边发出和昨晚一样的,令她脑颅充血的“啊——”
这是马场,不是大海,也能起浪。
“想我了,是吗?”
边柏青的喉结贴着余津津颈后的皮肤,声音颤颤传来。
他用大腿内侧夹紧她的大腿后侧,做好策马前的防护。
余津津在马背上强烈眩晕。
天很蓝,周围植被很绿,但蓝绿开始在她眼中倒置、翻腾。
边柏青忽然垂下脸,咬住了余津津的耳朵。
“前几天拿前蹄扇我,昨晚拿后蹄蹬我,扇完踢完就跑?不乖啊,嗯?我叫你亲自看看,我怎么驯烈马!”
他一抽鞭子,马如脱缰。
余津津感觉天灵盖都被甩飞了,灵魂早支离破碎到不知道哪里。
吓得余津津“啊——啊——”大叫。
边柏青在她耳边嘲笑了好几遍:
“啊啊什么?这是马,不是床。”
余津津立刻红了脸,咬住舌头。草,不能输!
马被边柏青指挥到一跃,又一个大跃,吓得余津津闭上眼,紧紧缩在边柏青的怀里,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边柏青圈住余津津,在她耳边:
“啊——小母马已经开始听话了,是不是?”
余津津被边柏青戏弄到恼羞,她胡乱抓住马耳朵,啪啪扇了两巴掌。
“看它还听话不听话!”
马忽然失去方向乱跑。
“她又不听话了。你看我亲自、一步、一步叫她听话。来,给我鞭子,看我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