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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题字-1(3 / 4)

些年得以圣上重用,逐渐露头。

而平康王乃先皇胞弟,其子为现今太子,在帝都之城亦有番地位。

紧随其后的是侍郎赵家,赵行简之父,赵为康。

而韩家逐渐得以圣上重用,若是韩二想与赵行简厮守终生,韩家必定不会将其嫡女下嫁于赵家,其中一番利益权衡,韩二最后只怕是空留余恨。

回首望去,赵行简还在一副愤愤不平姿态跟在她身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韩二心思澄明怎会看上这一个榆木脑袋?

“小宋主事今日怎地得空来我这韩府散心了?”韩知语盈盈几步,风姿尤甚,尽显大家闺秀气质。

宋海意看了一眼后边的榆木脑袋,笑着向韩知语迎去:“这不,某人想见你,我只得退而求其次,尽那成人之美之事。”

韩二越过她,朝后面望去,又听她满口揶揄,温婉脸上,羞涩满满,假意推搡,掩藏喜悦:“小宋主事莫要打趣韩二了,今日二位来得巧,我刚好做了新鲜的云团。”

言完便吩咐身后丫鬟去膳房将云团端过来,宋海意见此,立马将赵行简拉来坐在凉亭之中,随后搪塞几句,匆匆离去。

待来到长东琴阁后,便被一姿色上佳琴侍领去一间厢房等候,没等上一会儿就看见太子手持一把折扇缓缓走来,锦服华丽,玉姿傲然,倒真有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这次身边倒是没有带着那位顺安城第一歌姬。

“宋主事找我有何事?本殿下久住东宫,进出宫门有些不易,找我最好是紧迫之事啊。”太子大言不惭,掀起衣角而坐。

宋海意听闻嘴角一抽,这番架势倒是端得极大:“李舒隐应下园林起名题字一事了?”

“堂兄脑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明明手都废了,还往我父王设的套里钻。”太子打开折扇朝自己扇了扇,继续道:“你什么都不用做,等堂兄拿不出题好字的匾额,到时候圣上怪罪,自有他好果子吃。”

她有些惊讶追问:“大人手废了?”那日在白相寺内苏醒过来,只见大人怀中抱着萧皇后,似乎手上确实满是鲜血,不过恨意上头的她,当时以为是屠尽流民时染上的百姓之血。

“是啊,白相寺一案后,世人皆以为堂兄颓废至极,无法提笔著文章,殊不知是因为他的右手几乎废了,再也无法执笔书写鸿鹄之志。”

太子阴险一笑:“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众多百姓为他而死,而他右手也跟着那些流民没了。”

宋海意愣了愣,有些奇怪追问:“大人的手是如何废的?”

“我哪知道,当年人那么多,不知道砍谁,不小心砍到自己手了吧。”太子无所谓耸耸肩道。

她嘴角一抽,无语看着这愚蠢太子,就太子这脑袋,他爹平康王怎么下定决心,为他儿子谋求皇位的?

“我要替大人完成这匾额题字,我要你帮我。听闻城外百里乃骊山围场,专供皇家骑马打猎,你可以向圣上提言,在骊山围场办一场猎宴,之后该怎么做,想必你父王比你明白。”

她能为大人做的,只有那么多了,只愿在北定流民赶来之前,护大人安然无恙走完最后一程。

“宋主事真是聪明,不愧是被父王选中的人。你若想帮堂兄题字,只有找王太傅,堂兄的字是王太傅一笔一划教出来的,唯有王太傅字迹与堂兄相似。”太子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李舒隐完成题字,但她所言的骊山围场一事,确实是除掉李舒隐的良策。

也罢,就让他这满腹仁义的堂兄在生前留个美好名声吧。

“多谢。”她起身道谢,意欲离开,刚至门槛,身后那人如若无事般开口:“宋海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真实身份,就没想过和堂兄开诚布公聊一聊吗?”

她闻言,满脸诧异回头:“殿下究竟是何意?”那日在醉香楼,太子明明肯定说道自己是北定流民的身份,为何现如今复谈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只是......想帮你。”

说完便持扇遮脸,绕过屏障,去了内阁。

那日他坐在前厅与宋海意商谈,他的父王就坐在屏障之后的内阁,听着二人言谈,如若他把宋海意真实身份说了出去,对父王而言,宋海意便是一个无用的工具。

而在东宫,无用之人,必死无疑。

故此他故意说出替宋海意藏匿真实身份一事,将其身份转换为在白相寺内被屠戮殆尽的北定流民幸存者。

因为唯有宋海意是北定流民,才会与李舒隐提刀相对,才会是父王想要的弑君人选。

才能保住宋海意一命。

而他,从始至终,对太子之位,对东宫之主,对权势之争,并不感兴趣。

他心中有一如同平常百姓般的愿望,但于他而言,却是难如登天。

宋海意见人进了内阁,只好转身离去,前往太傅府苑。她不是没有想过与大人披露腹心,只是她赌不起,她没办法拿白相寺百余名流民性命去赌,赌大人一颗为世为民之真心。

何况当年她亲眼所见之真相,不能因为她心悦大人,就刻意抹去,她身上不止是哥哥的人命,还有与哥哥交好的百余名北定之人。

她宋海意赌不起。

从怀中掏出大人的玉令后便一直在外候着,直到一位长相十分年轻的男子身穿浅月色华服,虽是疾步而来,面容却淡然莞之:“在下乃太傅长孙王为辅,劳烦宋主事随我来。”

宋海意客气一拜:“工部宋海意见过小王大人。”

“宋主事客气了,论年纪,为辅比宋主事还小些,若是宋主事不介意,可唤我为辅。”年轻男子知书达理,为人通达,几句话之间便将二人距离拉近。

她礼貌一笑:“鄙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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