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蒋文州扶了扶黑框眼镜:“好强大而又朴实的拒绝。呜呜呜,为什么这么会玩。问我号码干什么,除了脱贫攻坚还能干什么。”
“你很好,只是我是全村的希望,”魏子郡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耶,这比好人牌还绝啊,教官人长得那么帅,怎么就长了张嘴。”
宋璐姚不赞同:“教官其实挺好的,表白那会儿人挺多,女孩子也多,他这么插科打诨不让女孩子失面子,真挺好的。”
蒋文州好奇:“那你怎么不喜欢,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宋璐姚这次很认真的说:“因为他那样的人,一旦拥有过,就不能再认真的去喜欢一个人了。”
明枝筷子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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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活动是温习上午,明枝打瞌睡被抓,下午她不太敢了。
一有点困顿的念头,脑子里就会主动环绕“同桌”“双下巴”。
太阳像个闷响的地雷,闹得人心理不得劲,汗液轻飘飘地伏在人的皮肤表面,偶尔带来一点瘙痒。
集合后十五分钟要站军姿。
第一个任务完成后,教官站在中间,“上午的训练睡着的那位同学出列。”
明枝心里拔凉:“到。”
他的视线滚过她的身上,手往斜越四十五度的地方点:“去那里,按照标准来,十五加五,做完五组,今天打瞌睡的事情就这么过了。”
十五加五,就是十五分钟军姿加上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说“睡”这个词时特别重,像是在特别强调似的。
见她低头,“怎么,觉得罚得重?”
明枝回神:“没有,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