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编瞎话的想象力还是略逊一筹,他早就已经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她在主屋里和云二的老婆女儿躺在一张炕上。云二媳妇一看就是十分康健的农妇,又有刚生产完的丰腴,衬得莺儿更加像个病猫,全身充满了胎里弱的气息。莺儿和她面对面躺着,紧张得睡不着觉——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共用一张床。云二媳妇平日里是村里最利落能干的,待人接物也是数一数二的,莺儿这点子紧张落在她眼里就是新媳妇想郎君又怕见着婆婆受委屈。说实话,云二媳妇是看不上无媒苟合的人的。但是如今见了莺儿生的这样俏丽弱质的模样,也觉得若是正经匹配人家的话估计没几个会要这样中看不中用的媳妇,不如跟着二郎一起生活,二郎武功那么高强,路子又多,钱财也够,定能护得住这样的女子。如今二郎要带这样的媳妇家去,想必也是存了安定的心思,自己该给这个新媳妇吃颗定心丸才行。
于是云二媳妇就以“大妹子”开头,以“夫妻和睦”、“家族兴旺”、“恭敬守礼”任意一个主题为结尾开始循环对莺儿进行“过来人”的输出。眼见着新媳妇听得越来越认真、越来越害羞、越来越脸红,云二媳妇感觉自己成功地引导了一个德行可能有失的女子重新走上了正途,为自己囡囡将来的婚事积了一次德。
莺儿听得脸都气红了,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和王瞬之算账!
总结来看,在这一场误会中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除了乔迥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