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平头一次,他没解释完还收到了祝福。
门外,乔迥盈扶着阿晏的手说:“我的妈呀…… ”她想和阿晏分享这个惊天八卦,但是又想到社会可能没有开放到那份上,便忍住了,等着王瞬之来看她的时候再说。她又想起自己第一回去济和堂还把人家的母亲认成相好——真是该打!
“他俩的事你不当没看见就算了,怎么还这么高兴?”王瞬之来送晚饭的时候被乔迥盈特意留下。他看着乔迥盈激动的样子感觉此人已经病愈,是太闲得慌了。
“你不磕这个你不知道!快说,他俩怎么认识的?不会真是兄弟吧,骨科让我磕到真的了卧槽…… ”乔迥盈一边撕着鸡肉,一边催促王瞬之丰富她的养病生活。
“你得了你,我看你脑子真的是有毛病,多吃点猪脑子补补吧。”王瞬之拧着眉头,一脸复杂,坐在一旁抱着蒜臼子给她做现磨胡椒。
“姐姐!我好想你!”莺儿是在乔迥盈喝鸡汤的时候突然蹦出来的,差点没把她呛死。
莺儿感觉肉腥味很不好受,虽然胃里是暖的,但是嗅觉和味觉都很痛苦,可是乔迥盈还是闭着眼睛灌下去了。
“莺儿回来了。”乔迥盈把碗放下后对王瞬之说道,“你俩聊吧,我真得歇歇。”
但是莺儿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丝滑地切换出来,而是在乔迥盈经历一段非常漫长的本体感觉的丧失之后才缓缓获得了身体的主控权。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莺儿换出来之后十分惊疑,她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再出差错。
王瞬之也很纳闷,他从没听说过用药之后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便说他会去再问问族里。接着他简要讲述了乔迥盈两天内都干了什么——隐去了那个下午的内容。由于不清楚乔迥盈和四太爷的具体谈话内容,王瞬之的简报做的十分粗糙,基本只有结果。
“这么说,我不能像之前公子安排的那样有一个姓乔的身份了?”
“要看四太爷怎么决定了。”
莺儿能理解乔迥盈在生死面前的态度转变,但也有些埋怨王瞬之先前夸下海口却一事无成。她彻底对依赖王瞬之这件事失望,转而更加崇拜乔迥盈。
“你猜姐姐都跟老头子说什么了?怎么就能把咱们都捞出来?”
如果乔迥盈现在醒着的话就会把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全告诉她,然后说:“物以稀为贵,咱现在让王、姜和国师买票来参观都不过分。”
而王瞬之则说:“她可能,听我的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