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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动手了(2 / 4)

轻描淡写的豪横,陆问夏背着手,“这么多,咱们到时候怎么带回去?”

“拉回去呗,到时候你就在后面看着。”苏叶单方面决定了陆问夏的回程任务,陆问夏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季清禾就在一旁偷笑,时不时的跟在苏叶后面点点头,陆问夏朝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苏叶送了一些过来后,陆问夏打开来看了一眼,都是些摆设玉器,陆问夏挑了几件,让福茗现在就给摆上。

体积也不大,细口的,好拿捏,陆问夏拿着挥舞了一下,趁手得很。

“你挑选玉器还是挑选武器呢?”季清禾对她这一行为很是不解。

陆问夏满意地放手,“又养眼又能防身,这不好吗?”

季清禾点头:“还是妻主考虑得周到。”

季清禾顺手摸了摸,也比划了几下,又兴致勃勃地挑选了几个摆放起来。

“爹爹的眼光真好,你看这个,”季清禾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砚台,水青透蓝的颜色,“这个给你放到书房里,日后用这个!”

陆问夏乐不可支:“是不是太贵气了点?”

“咱们又不是显摆给人看,有什么贵不贵气的?”季清禾觉得挺好,现在就想去给陆问夏换上。

陆问夏也随他去,她低头看见了一个镂空的木球,中间放了个玉石做的圆球,立马就起了性质,“这是给阿福那崽子带的吗?”

福茗点头称是。

“没想到啊,这一趟最大的赢家居然是阿福!”陆问夏称叹,她的格局还是小了。

踱步进书房,季清禾正在捣鼓她桌上的砚台,她道:“你们出去还给阿福买了东西?”

季清禾朝她手中撇了一眼:“你怎么把阿福的球给拿出来了?”

“阿福才那么丁点儿大,它会玩儿吗?”陆问夏上下抛着木球,木球上的流苏跟着转动。

“它就是不会玩儿,你也不能玩儿阿福的东西呀。”季清禾歪头,“和小狸奴抢玩具,妻主可是第一人。”

带着揶揄的神色,从陆问夏手上拿走了那颗球。

“阿福要是知道你玩它的玩具,怕是要哭了。”季清禾拿过球,错过陆问夏出了门。

“小猫咪的醋你还吃,陆问夏你幼稚!”季清禾的声音随着关门的声响一起落下,陆问夏扶额,都没给她带东西,还说她幼稚!

回了房间,季清禾将小球妥当收起来,再次回想起陆问夏的举动,眉目间还是忍不住沾满了笑意。

“少君出去买了那么多东西都没这会儿笑得欢。”绿莺替他拿着收拾小球的盒子,忍不住道。

季清禾:“我怎么就笑得欢了?”

绿莺认真地看着他,用手点着自己的脸,从眼睛到眉毛到嘴角,“少君的开心都写在这些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季清禾停顿了一下,有些沉思。

见到季清禾沉默,绿莺心里一阵惴惴,有些小心地看向季清禾:“少君,您……”

季清禾回神:“没事,你出去吧,我歇一歇。”

绿莺安静地退了出去,房间内都安静了下来。

季清禾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好像是很开心。好像从嫁过来之后,就不再像以前哪般了,陆问夏总是很好地安抚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是自己情绪太过外放还是陆问夏太过心细。

思绪像是被分散了好多,有陆问夏、有姐夫、有阿福……

比之过去的他,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很多,他朝着自己没有涉及过的领域踏去,而总有那么一个人在身后看着他、包容他。

季清禾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膛,感受到掌心下鼓动的心跳,好像比平日里要快些。

会笑,会拌嘴,会撒娇的自己,好像许久都不曾出现了。

他一直以为江南那次赏花宴是自己的过错,他将自己封闭起来,却没想有人能将他拉出泥沼。

陆问夏告诉他,五皇女是为了江南港口的事情才会去江南,但是去办事的人为什么还会对他产生兴趣,不是约低调越好吗?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情!但此刻的他还不能完整地猜透。

他的心已经变了,从一开始的利用陆问夏,到现在他已经能对陆问夏说出休了自己这样的话。

季清禾自嘲地一笑,恍然间似乎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并没有发现陆问夏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自幼聪慧,但再怎么聪明绝顶,也不过是一个深闺中的男子,他意识到季母和陆问夏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联系的,此刻他做了最坏的打算。

左不过是季母让利给陆家,让陆家护他一程,如今季母离开,是不是等哪一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自己也就恢复自由身了?

一开始的他是期待这样的结局的,但是现在他好像贪心了。

他们开始的不完美,他们的结束是不是也要潦草收场?

“怎么哭了?”带着冰凉水汽的手指触及他的脸庞,季清禾看见了陆问夏。

她手里还拿着半截西瓜,见季清禾不说话,便试探性地将西瓜递到他的嘴边,“啊——”

感受到嘴边的清凉,季清禾张嘴吃了一口。

见他还能吃东西,陆问夏提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热糊涂了?眼泪被热下来了?”

陆问夏用干净的手替他擦干净眼泪,“怎么了,嗯?被谁欺负了?跟妻主说说,妻主去给你讨回公道。”

这话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但季清禾却落下了更多的眼泪。

陆问夏的神情一收,“真有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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