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是不可能试的,至少在现在的秦恪看来,这辈子她非江语棠不可,倒也不必去尝试伤害她的任何事情。 可他不会让江语棠沾染麻烦,不代表外界的人不会找麻烦上门。 这不没过几天,青鸾殿那边就传了话来,说是贵妃请她进宫一叙。 江语棠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这就让兰英和晚浓替她梳妆打扮一番,还特地没有改变自己的气色,显的弱柳扶风。 “要奴婢说,娘娘不如告病在家,反正贵妃娘娘那边自有王爷去解决。您这身子才刚刚好些,可别又闹出了病来。” 江语棠检查了一番自己的着装,倒是没有晚浓那般忧愁。 “贵妃娘娘现在对我可是好的很,说叙话就一定是叙话,不会为难我。” “就算不为难,你肯定说不得什么好话。娘娘何必给自己添堵呢?”晚浓还是不愿意。 说到底还是因为贵妃那张嘴实在是不饶人,对于江语棠她也一直都有偏见,也就是碍于秦礼的面子上,不会与她撕破脸皮。 江语棠要是自以为拿捏了贵妃,那就是大错特错,好在她也并没有这么想。 “她叫我过去,无非就是为了林梦音。我与林梦音的过节迟早都得说清楚,与其让对方抢了先机在那儿胡乱攀扯,倒不如我也去说道一番,让贵妃娘娘评评理。” “可林梦音毕竟是贵妃娘娘的人,她肯定会有所偏向。” 江语棠检查完了,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晚浓,“你倒是机灵,看出贵妃是个护短的人了。” “娘娘也别把奴婢当成傻子啊,奴婢虽说没有眼力见儿,可这种明摆着的事情,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我可没把你当傻子,只是觉得你说的在理。”她笑得意味深长,“贵妃娘娘向着自己人,那也得林梦音是她的‘自己人’才行。” 说着,她就招呼二人跟上,出了王府。 青鸾殿那边早就派了人在门口接应,江语棠到的时候,一个公公虽恭敬地请她进去,却全程肃着一张脸,在前头带路一言不发。 江语棠不用想都知道,此时如果她忐忑地问贵妃究竟找自己什么事情,这人也只会公事公办地跟她说一句不知道,从态度上就奠定了一个严肃的气氛。 可江语棠并不关心贵妃找她的缘由,只是轻松随意的跟在后头,虽不至于失礼,却也能看见她的言行松弛。 公公心里直觉不好,但她不问,他又不能主动开口,就只能把人带到了,然后便退出去。 大殿里头,贵妃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她身居高位,俯视一般看着她。 顶着这样不友好的视线,江语棠却仍然能够从容不迫地行了个礼,然后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你倒是淡定,不知道本宫找你有何事?” “回贵妃娘娘的话,妾身最近安分守己,私以为不曾得罪过贵妃娘娘,所以并不觉得惶恐或是心虚。若是贵妃娘娘有何指点,妾身洗耳恭听。” 贵妃气的咬了咬牙,却不得不说她这般心性有些厉害。 “你虽不进宫,却也得罪了本宫的身边人。本宫是该说你故意为之呢,还是跟本宫有什么新仇旧怨?” “贵妃娘娘这么说,妾身就这样觉得惶恐了。”江语棠无奈说道:“妾身自始至终也没有主动得罪过贵妃娘娘,至于您身边的人,妾身一时之间还真捉摸不透。” 她这般态度在贵妃看来,那就是实打实的装傻。 贵妃从来都不是个慢性子的人,跟她转圜了没几句就忍不了了,不耐烦地点着自己的椅子扶手。 这么一来,起初的那些气势就荡然无存,看得她身后的嬷嬷也是心中咯噔一下。 “林梦音是本宫的人,这你应当知道吧。” “妾身知道。打从刚刚见面的时候她就跟妾身说了,似乎是对此十分骄傲的模样。” 贵妃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似乎是觉得自己被狐假虎威了,可仔细一想,自己人借了自己的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放宽了心。 “能做本宫的心腹,那自然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江语棠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又轻叹着摇了摇头。 “妾身虽然你觉得作为贵妃娘娘的亲信,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可如果仗势欺人,那对于娘娘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贵妃的眉心立刻就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林梦音先欺负的你?” “她先是说了对妾身不敬的话,又处处为难妾身,最后竟是还要推妾身下水。” “真是不知所谓!”贵妃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林梦音在本宫身边十数年,一直都是乖顺听话、谦和懂礼,你说她欺负了你,莫不是在诓本宫!” 贵妃言语笃定,偏向谁已经十分明显。 不过从一开始,江语棠就并不觉得自己在贵妃心里的重视能越过林梦音,此时丝毫不觉意外。 “听贵妃娘娘的意思,此人在您身边待了这么久,应当处处的熟悉才对。” 贵妃扬了扬下巴,“这是自然,她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否则本宫也不会把她送到礼儿身边去。” 江语棠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那妾身能否问问,这林梦音是否与贵妃娘娘有什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