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之前立了一番痴情人设,可谓是红极一时,而如今的秦礼又是风头正盛,这么两方碰在一起,立刻就兴起了轩然大波。 对此江语棠和秦礼两个当事人倒是不太在意,林梦音估计也被秦礼安抚了,所以也没什么想法,唯独坊间流言四起,竟是有不少人回忆起了当初秦恪还在的时候,这三人关系还没有如此僵硬。 也不知道是不是传着传着,就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头,大约是在寿辰结束的第六天,太后那边就派了人来云静庵,说是请她进宫一趟。 江语棠倒也不觉得稀奇,毕竟太后以前偶尔也会召她入宫,更何况寿辰时她还去了。 于是又从外头带了些点心进了宫里,太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来了?”太后见到她来,就招了招手,让她上前。 江语棠也不曾在她面前拘谨,上前去了,又把点心摆了出来。 “云静庵离皇宫路途遥远,路上便耽搁的久了一些,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倒是没有久等,只是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想找你过来说说话。” 太后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听说哀家寿辰那日,你也 来了,怎么也不进去跟哀家亲口道一声贺?” 江语棠垂着眼睛,有些愧疚,“那日和五殿下身边的林姑娘闹了些不愉快,所以也不好意思进来,就让姑姑把礼物带给了太后娘娘,没有进殿去叨扰。” “岁和倒是跟哀家说了一些,最近外头也有些风风雨雨。只是哀家还真有些奇怪,你这性子也不像是愿意主动惹事的,怎么就非看她不顺眼了?” 江语棠闻言有些讶异,不由看向了岁和姑姑,似乎是好奇为何她没有和太后说全。 而岁和姑姑还未说话,太后倒是先轻哼了一声,“你不必看她,她做事一向严谨,空穴来风的消息一点也不往哀家这儿透露,哀家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不然也不会叫你进来给一个解释。” 听得此言,岁和姑姑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一言不发替她们沏茶。 江语棠这才出言解释。 “之前王爷还在皇都的时候,臣女曾有一日去过五殿下的别院。那是臣女第一次见到林梦音,只觉得是个温柔的女子,旁的倒也没有印象。” 太后似乎也回忆了一下那林梦音的长相,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丫头确 实看着一副温柔像,也不怪秦礼会喜欢她。” “臣女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那日约臣女去赏花,却有的没的说了许多,还差点陷害臣女推她下水。” 此言一出,太后的眉心便微微蹙了起来。 “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是些奇怪的话,臣女后来反应过来,觉得她应该是想要挑唆王爷,莫要成为五殿下的附庸,总之就是见不得这兄弟二人关系好。后续要陷害臣女让她落水,想必也有这个原因。” “她不过区区一个侍者,竟然也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人必然是不一般的,臣女怀疑她并不是贵妃娘娘安排的人。不知太后娘娘是否还记得,之前安慈殿出事那日。” 提及那场事故,太后心中便是五味陈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交织,倒也无需说的太明白。 于是她只是点了点头,“哀家记得。” “那太后娘娘就一定还记得,当时是有一个人用力敲击了您的头,才迫使您陷入了昏迷。” 太后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眉心不由皱的更紧。 “你的意思是,要杀哀家的就是她?” “臣女当时看的千 真万确,若不是王爷赶了过来,臣女也不能确定太后娘娘的安危。可这之后,也不知她是如何安排的,竟然找了个替身代替了自己的罪名,臣女也拿她没办法。” “所以那日哀家寿辰你见到她,才会与她发生争执?” 江语棠点了点头,就听见太后长叹了一声。 “你也是傻,何必非要大庭广众之下与她对质?如今秦礼对她可谓是情根深种,你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秦礼。” “臣女倒也不怕得罪五殿下,毕竟王爷在的时候,就一心在为五殿下谋划考虑,作为嫂嫂,臣女自然也愿意为五殿下多想一些。林梦音是个心思深沉之辈,很有可能还会对皇室不利,倘若让她继续留在五殿下身边,她闯下的祸事,这不是跟臣女发生口舌之争这么简单了。” 太后到底也是惦记着皇室的,如今皇子之中就只剩下一个秦礼最有可能被封为储君,倘若他的身边人出现差错,储君之位是小,未来大渊朝何去何从才是大事。 再加上此人差点要了太后的性命,被愈发的不能留她。 “这件事情哀家要管,近日也会找皇帝说说。” 听太 后这么说,江语棠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仍旧忍不住提议。 “要不还是不与陛下说了吧,最近事务繁忙,想必陛下也殚精竭虑,若是再为了五殿下的事情分神,很有可能会因此迁怒于五殿下。” 太后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却也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那你是什么个意思?” “臣女觉得,要不还是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先查,倘若真的有证据证明,这林梦音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