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下意识想起身去看,但直接被夏目真澄抵住肩膀给压回了床上。
“别动。”
萩原研二乖乖躺平:“哦。”
夏目真澄把手摊开,掌心贴在萩原研二小腹肌肉上。
接着萩原研二听见夏目真澄低声念起咒语来。
晚霞一样的金红色围绕两人流动,像是水又像是纱。被夏目真澄画在身上的法阵变冷,但萩原研二不感觉刺骨,凉意恰好驱散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咦?”
听到夏目真澄疑惑的一声,萩原研二才意识到他在不知不觉间居然睡着了。
眼皮像是被用胶水黏住了一样,萩原研二费力睁开眼睛,眼前是夏目真澄骤然放大的脸。
“你醒了?”
萩原研二看着夏目真澄身体缩回去,突然觉得这一幕很像他之前看到的一个表情包。
你醒了,恭喜你手术做完了,你已经是个女孩子了。
大概是还在发烧的缘故,萩原研二突然有种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性别的冲动。
他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塞回脑袋深处,问到:“怎么了?”
“法阵失效了,”夏目真澄说,她看起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困惑的皱起眉,“大概是因为你刚觉醒灵力的缘故,导致法阵的效力不够。”
她的手在萩原研二身上来回摩挲,自言自语道:“大概是因为就像温度升高到38度以上,光吃感冒药就不够用,必须要升级为退烧药才能缓解病痛是一个道理。”
萩原研二听懂了,总而言之就是法阵现在不太管用了。
既然法阵不管用了,那么管用的不就只剩下……
夏目真澄:“看来我们只能亲一下了,萩原。需要给你心理准备的时间吗?”
这种心理准备给多久都不够用吧。
萩原研二:“不用了,不过我有个问题……”
“你问。”
“就是我们接吻的话,要到什么程度呢。”
夏目真澄:“这个啊,你可以这么理解。你应该知道补|魔这个概念吧。”
萩原研二也玩过galgame,自然知道补|魔这种方便的东西。
他点点头,省去了夏目真澄解释补魔的时间:“我们现在在做的就类似补|魔,目的在与体|液交换,当然这种意义上来说,虽然放血喝血也能达成一样的效果,但是我也不是吸血鬼,总感觉有点怪。”
“至于另外一种补|魔,”夏目真澄往他下边瞟了一眼,“时间应该不够的吧?”
萩原研二严肃认真:“嗯。”
夏目真澄耸了耸肩膀:“所以还是接吻最方便——那么要来吗?”
“好呀。”
夏目真澄调整了一下坐姿。
柔软的金发垂在萩原研二脸侧,瘙得他发痒,不过更多的是心里痒痒的。
夏目真澄胳膊撑在他脑袋边,一只手扶在他下颚,歪头亲了下来。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
舌尖相贴。
头顶酥麻,热气往上翻滚。
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不痛,但是带着一股迷乱的意味。
水声回荡在卧室内。
夏目真澄的吻技娴熟,但如果萩原研二想争夺控制权,还是可以抢夺过来的,但他没有这么做。
萩原研二很克制,尽量不让自己掌握主动权,而把一切全权托付给另外一个人。
夏目真澄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傻白甜滤镜。这是萩原研二逐渐发现的,他不清楚为什么夏目真澄对他有这样的印象,但是萩原研二不介意在她面前暂且演一演傻白甜。
两人分开,都有些气息不稳。
夏目真澄有些撑不住,她干脆胳膊一软,躺在萩原研二身旁,枕着他的肩膀:“你还挺甜的。”
她摩挲着萩原研二被摩擦的嫣红的嘴唇,眉眼间浸满了笑意,漂亮诱|人到让萩原研二挪不开视线。
尤其是夏目真澄还以一种眷恋的姿态躺在他怀里。
但萩原研二整体却表现得相当游刃有余。
“真的吗”他弯起眉眼,“你喜欢吗?”
夏目真澄回味了一下,不得不说,她确实还挺喜欢的,萩原研二算是跟她最契合的了。
但她也不想让萩原研二太得意,故意板起脸:“还行,我测测你体温。”
她说着又探手去摸萩原研二的额头。
萩原研二乖乖的等着夏目真澄摸完,问她:“怎么样了?”
“下去一点了,估计过一会就能好了。”
“说起来,我为什么会摸完那个古董花瓶突然就发烧了呢?”
夏目真澄瞟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萩原研二随便摸一个就恰好摸到了那个有问题的花瓶,从某种程度上讲运气也是不错了。
“因为你刚觉醒灵力,身体正处于虚弱期,摸到了花瓶,花瓶里附着的妖气侵入你体内,跟你体内的灵力打架,”夏目真澄解释道,怕他理解不了,又打个比方,“就像是你感冒发烧一样,病毒侵入体内,身体的免疫系统一旦开始工作,你的体温就容易上去。”
萩原研二这下明白了,他语气轻松的问:“所以说我现在拥有了超能力?”
夏目真澄:。
“也可以这么理解,”她顿了顿,语气有点嫌弃,“不过你最好别这么说,如果不想被当成是中二病的话。”
“哈哈。”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
“你现在先睡一觉吧,休息会,一会我会过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