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大丈夫只要心怀天下,无论是做官、还是经商,一样都可以报国。”
周芸本来就觉得林玉璟私自离家有叶舒华怂恿的成分,此刻叶舒华一插话,她直接气得吼了起来,
“区区妇人,你懂什么!若是做官不好,怎的天下人都要读书,都想做官?!”
叶舒华被吼得有些懵,目光张皇、不敢争辩。林怿安慰道,
“舒华,我们也是心疼玉璟。我和你婆婆都是一路经商走来的,我们知道,经商那风吹日晒、朝不保夕的滋味。做官安稳,后辈再努努力,一个家族就是这么繁荣的。”
他哀叹一声,看向谢惟清,
“叫谢老板看笑话了。我们老了,已经全然不理解现在的年轻人了。罢了,想必知州和苏家做的定是极为干净的,他辞了官,也不可能再回去。等他这一趟经商回来,吃了苦,我们和谢老板都再劝他读书,再去考,考中进士,不仅能重新入官,还能升迁呢。”
谢惟清接住林怿求助的目光,但他只是笑笑,没有应声。
周芸也清楚,一时半会儿估计只有这个办法了。但不知为何,心里堵得慌,气不顺,便揪着手绢一边抹眼泪一边嘀咕。
林怿知道周芸的性子,晓得她估计还要哭上好一会儿,也不便叫谢惟清看笑话,于是起身送客。
两人出得厅堂。
绿袖一直站在门边,不妨被逮了个正着,看见林怿恼怒目光的刹那,脸都吓得哆嗦起来。
她支支吾吾正想要解释,谢惟清突然出声,
“林老爷,在下想起来,玉璟走前答应过他需要时帮忙照顾林府。他走前那么舍不得楚意姑娘,眼下楚意姑娘病着,在下想替他去探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