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身上。
他们打算着,如果把南清玉嫁了出去,那么南宏才就成了唯一一个能够继承弟弟留下来的医馆的人,那么他们岂不是有了一个能生蛋的母鸡一样,今后财源滚滚,每日都有进账,岂不美哉。
这个想法一出,南宏才夫妻两个人都美的不行,恨不得马上就把南清玉嫁出去,马上就得到了医馆了。
只是南清玉的父亲曾经在清水镇之中悬壶济世,在周围的居民之中口碑很好,他们到底顾忌一点自己的名声,不敢直接使用暴力手段。
于是南王氏先出马,打算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去忽悠小姑娘。
只要把南清玉忽悠好了,让南清玉乖乖的嫁给南王氏的侄子,那么自然就把南清玉收到自己的掌心之中。
至于医馆,哪里有让出嫁女继承家业的,到时候医馆岂不是顺利成长的落入囊中。
南宏才夫妻想的很好,没想到平日借钱的时候很好说话的南清玉在这件事上死咬不放,死活不肯松口出嫁,说的多了更是直接摆了脸色,让医馆里那个壮的可怕的丫头直接把南王氏扔了出来。
南王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过是一个失怙又失恃的孤女,竟然敢如此对她!
本来只是南宏才夫妻的一点膨胀的贪欲,因为这件事倒是让南王氏盯上了南清玉,她定要让南清玉好看!
南王氏碰巧遇见了城东的汤媒婆去了一家贫困的书生家,那汤媒婆看见了她下意识的躲躲闪闪,那样子竟然是刻意的躲着她走,她不知怎么的就跟了上去。
然后就听到了那个媒婆竟然是为南清玉寻赘婿来的!
那穷困书生家的日子确实十分难过,听闻此事有些心动,但是那书生读了很久的圣贤书,顾忌着赘婿的名声不好听,没有当场答应,只是说要慎重考虑一下。
南王氏当时听的心惊胆战,只觉得到嘴的鸭子马上就要飞出去了,她不敢让那户人家看见她来过,紧忙赶在汤媒婆出门前赶回了家。
南王氏本来是想要跟南宏才商量一下怎么办,谁知道南宏才不在家,找了几个南宏才常去的地方也没有成功找到,于是她只能回家等,等了这么久才终于等回了一身酒气的南宏才。
南宏才本来醉醺醺的,意识不太清醒,一听这话,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什么?!谁?”
南王氏看着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能有谁?就是你那个不听话的好侄女呗!那小骚蹄子倒是会算计,她找了媒婆给自己寻摸赘婿着,这是寻思着彻底拜托我们两个啊!”
南宏才一下子清醒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这还能有假?”南王氏插着腰,想起今天下午的场景就恨的咬牙齿,“我亲眼所见,那个汤媒婆见了我就偷偷跑,我还想着怎么回事,躲我干什么?我就偷偷跟了上去,你猜怎么着?
那个汤媒婆竟然是给南清玉那个骚蹄子找婚事呢!还跟人家说好了,只要同意去做赘婿,就许诺供养那个书生继续念书,顺便还可以供养老母亲!你的好侄女啊,想着要用你弟弟留下来的家业去供别的书生念书,也不把钱财给你呢!”
南宏才的酒彻底醒了,他越听越恨,南王氏说完了,他恨恨的一拍大腿,“她敢!”
两人此时已经到了家中,南王氏关了门,插着腰恨恨吐了一口口水,“她有什么不敢的!”
南宏才脑子清醒了一些,愤怒上头,让他急的在庭院里转着圈圈,“自古以来就没有让一个丫头继承家业的道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找宗族来,族长做主,总会不让她一个丫头继续得意!”
南王氏唬了一跳,连忙跳过去捂着他的嘴,“你说什么胡话?找了宗族过来,那些东西有能有什么落在我们手里?!”
南宏才梗着脖子挣脱了她的手,“那你说怎么办?!”
南王氏看着醉醺醺的丈夫,知道他靠不上,只能自己来想办法,她眼睛转了两转,“你等等,我再想想,总有办法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