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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祸事(1 / 2)

经她这么一闹,大娘子脸上是彻底挂不住了,怒火中烧,拍着矮几吼道:“放肆,你要将尚家的脸丢光吗?”

“我原本要乖乖的站在一旁,是你们一个个要我出来表演,怎么没见过真正的功夫茶,反要说我。”

她如此狡辩,更惹的大娘子发怒,她让丫鬟将其带回府,先关进柴房,等自己回去发落。

夏南乔咬牙切齿的靠近,责备道:“我有什么错?大娘子既然知道我会丢脸,为何非要带我来此,居心叵测,该罚的人是你吧。”

好一张伶牙俐齿,王见秋心中暗暗赞叹,虽然她不喜欢这位少夫人,但此番闹下来,可见她有些胆识。

大娘子被怼的无话反驳,还是王家主母出面调和,训斥了一顿,也就了事。

夏南乔放下茶壶,在丫鬟的拉扯下先行离开。

回到府中,她越想越气,直到傍晚也没缓过劲来。

小桃则在一旁劝说:“照我说,你做的是有些过分了,大娘子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婆婆,你怎能在众人面前给她气受。”

夏南乔抱着肩膀,靠在软枕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不住晃悠,她做人有个准则,别人敬她一尺,她便回敬一丈,但若要招惹她,不管男女老少皆不会放过。

“你是没看见,她那副为老不尊的德行,我本无意惹事,还不是被她们挤兑的。”她解释着,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

小桃只能无奈的摇摇脑袋,拿出食盒说道:“刚才二公子叫人送来的,说你一日未进食,准备了些稀粥,小菜。”

夏南乔在王家惹了事,大娘子吩咐府上,要她闭门思过,不许吃饭。

现下,尚北山偷偷送来吃食,看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二公子回来了?”夏南乔一肚子气,也没什么食欲。

“黄昏回来的,好像也闷闷不乐的,刚看见去了后面的星露阁。”

星露阁是北苑最高的建筑,四面开窗,一面为门,平日关起来像个屋子,若是都打开了当作亭子也行。

说是闭门思过,又没说是哪个门 ,不出院门不就得了。

夏南乔借着月色闲逛至此,正看见尚北山独坐阁楼上,提壶自在饮。

她在下面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上去的楼梯,不禁疑惑,只得站在下面喊道:“哎,你是怎么上去的?”

尚北山已经喝到微醺,见她来了,微笑的指着柱子:“你可以从这上来。”

夏南乔看着光溜溜的柱子,诧异的嘀咕道:“这连个把手都没有,怎么上去呀?”

就在此时,尚北山轻松落地,一把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借着房梁和柱子腾空而起,上了二楼。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呀。”谁知夏南乔没有恐惧,反而兴奋不已。

“你可真有意思。”尚北山嘴里溜出这么一句,而后像没事人般坐回去继续饮酒。

夏南乔则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不住的赞叹:“这地方好呀,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来了尚家这么久,竟不知道,他家庭院这么大。

尚北山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任由她随意闲逛。

夏南乔也新鲜够了,走到尚北山面前,拿起酒杯闻了闻,略有嫌弃的说:“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

“黄酒。”尚北山回答的简单,这酒也确实没什么特点。

夏南乔尝了一口,难喝的差点哭出来。

尚北山见了,以为她是想起白天之事,便开口道:“其实,她们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她们一贯如此。”

“什么一贯如此,你是没听见,那话说的多难听。”夏南乔随即坐下,捏了一撮花生,吃了起来。

“我怎会不知,世间多有嫌贫爱富之人,更有不明是非之徒。”

听他这么说,似有故事,夏南乔最爱听故事,便磕着花生安静听着。

尚北山的名字起得就随便,从小到大,除了乳娘奴仆伺候左右,尚老爷一年也就见他几面。

府中大娘子主事,没少给他脸色看,下人们也没把他当正经主子。

“不对呀,我听小桃说尚老爷自小对你可是用心栽培,请了不少先生教你。”常看电视剧,里面不受重视的庶子都是粗鄙落魄,没见有他这样饱读诗书的。

尚北山叹着气,这也是他不解之处:“父亲对我确实用心,先生都是孟州最好的,一应用品也是上等从不含糊,可就是……”

夏南乔歪头疑问:“就是什么?”

“不像父子那般,没有半分情谊。”这是尚北山最直观的感觉。

黄酒刚喝下时只觉浑身温热,若是喝多了便容易醉。

尚北山靠在榻上,双眼犹如灌了铅,越来越沉。

夏南乔借着月光,看他柳叶细眉,鼻梁高挺,下巴未尖,不由赞叹。

“论样貌,你能和电视上的小鲜肉一拼,要不是我待不长,一定想办法帮帮你。”

怎么说也是位富家公子,身上总带着一股忧郁气质。夏南乔托着腮帮子继续细瞧,怪不得,人家要怀疑你的身世,和尚老爷长得确实不像。

你说了这么多,不会是为了安慰我吧?

想到这里,她掸了掸手上的花生皮,准备起身离开,可环顾四周后,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怎么下去。

幸而现在是夏天,和衣而睡也不会着凉。

他们睡得安稳,却不知尚志远那边正在预谋暗杀。

“敢招惹我娘,她是不想活了。”大娘子回来后,便郁结难消,身体不适,尚志远知道了,找来烂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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