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王欲开口,却被晋王抢了先:“四弟向来酒量浅,今晚又是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耽误正事,确实不该让弟妹久等。”
慕容景行靠在孙淳风身上,目光渐渐迷离,似是醉得不轻,孙淳风趁势便扶着他离开。
齐王讽刺的目光望着慕容景行远去的背影,这病秧子不足为惧,父皇再怎么重视也没用,他无福消受!老三对他示好,想拉拢于他,不过徒劳之举!
晋王一双眼洞若观火,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不动声色返回席面,宴未散,戏还得演下去。
与誉王府的喜庆热闹不同,萧府的热闹却是男女主人之间剑拔弩张的争吵声,以及小少爷惶恐的哭喊声。
谭絮将萧瑜手中的酒壶抢过来狠掷于地,瓷器碎裂之声似在人心上狠狠划过一刀,她看着眼前酩酊大醉,形容憔悴的男人,绝望嘶喊:“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萧瑜完全无视于她,抓过桌上另一只酒壶继续往嘴里倒,谭絮扑上去欲将其酒壶夺走,二人纠缠一处。萧瑜猛然将她推至地上,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不忍之色,终未将她扶起。
谭絮低头见自己手心划破,鲜血淋漓,泪水再次泛滥,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声可谓凄凉,讽道:“此时此刻,她苏六正是芙蓉帐暖之时,你却在此喝得烂醉如泥,真是个笑话啊!”
“闭嘴!”萧瑜双手握拳,面色爆红。
谭絮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凉声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么?我偏要说,她苏六正在跟别人……”
“啪!”多么响亮的一个耳光!
谭絮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打她!他素来是端方君子,从未对她动过手……
萧瑜右手微颤,偏过头转身离去,谭絮不甘嘶喊:“你们再无可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可能!”
萧瑜脚步微顿,眼泪夺眶而出,稳了稳身形才踏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