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柏手里拿着一块新的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后。他还没走进去,喉咙就开始发紧,心脏跳动的速读不断的加快。
他握紧手中的毛斤“锦阑我挡住了眼睛,你不用担心,我带你出来。”
他撑着浴巾,摸索着走进了浴室,里面潮热的空气,让他的神智似乎都蒙了一层雾,磕磕绊绊的走到了浴缸旁。
墨柏闭上眼,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毛巾搁置在旁边,蹲下身体,伸出双手。
“锦阑,把手递给我。”
哗哗的水声响动,一双纤细的手湿漉漉的搭在他的手上,柔软又无力。
现在在只要他控制好她的手腕,就可以把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他闭着眼,紧紧控制住手中的手腕,深吸一口气把女孩从水里拉了出来。
“小叔叔……我……”刚拉起来的女孩还没稳住身形,就又倒向一边。
没有时间多想,墨柏迅速拦住再一次划入水中的女孩,一手揽住了她就要歪倒的身体。
湿润柔软又烫手的触感,让他心跳如鼓,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对不起……”
她在道歉。
墨柏紧闭着双眼,咬着后齿,极尽全力的侧弯身体拿到了浴巾。
够到了,他松了一口气。
“啊……”手里的人突然颤抖了一下,他在直回身体的时候,脸上碰到了一块软肉。
墨柏的身体迅速僵硬,他不敢猜测碰到了什么,但潜意识里他觉得他知道碰到了什么。
“小叔叔……好冷……。”
但墨柏的身体却犹如置身火炉,他艰难的撑开毛巾包裹住女孩的身体。
但似乎又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现在那团软肉隔着毛巾靠在他的身上。
从浴室到床上,短短的距离,却是墨柏走过最难的路。他感觉身体里所有不安分的细胞都在这一刻冲破了控制,不停攻击着他的心身。
怀里的人虚弱无比,靠在他的肩头。尽管墨柏迫使自己直视前方,但余光中那一片白嫩的肩膀,如病毒一样钻入了他的大脑,成为了永久的记忆。
墨柏把女孩放到了床上,迅速盖好了被子。
“小叔叔我有点冷,就想泡会热水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太久了,怎么都坐不起来。”锦阑喝了一杯盐水后终于恢复力气。
“你感冒还没恢复好,不适宜久泡。”墨柏声音沙哑。他转头又去拿了毛巾和吹风机,蹲在床头为她整理头发。
“小叔叔,我记得我爸刚走的那几天,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对吗?”
女孩的话格外多,但说的有气无力,眼眸又化出一丝雾气,抿着嘴,似乎很委屈。
“我去给你拿药,你把睡衣穿好。”
墨柏快步离开了卧室,站在厨房灌了一杯冷水,才冷静了下来。
他怎么会讨厌她,他对她早已冲破了普通的喜欢。
墨柏再次进来,就看到女孩已经换好了衣服,软绵绵的靠在床头。
“把药喝了。”
“太苦了……”
“乖,我放了糖。”
面前的女孩双眼突然闪烁,最终凑了过来,把药喝了。
“昨天怎么了,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路边淋雨?”墨柏再一次问出了昨天的问题。
但女孩在听到他的疑问后,面色微垂,依旧选择了逃避。
“你早点休息。”
他没有强迫她,他知道应该是和她母亲有关。
她性格已不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会叽叽喳喳说出来了。
深夜冰冷的洗澡水,没有任何作用,墨柏的身体在冷水的冲击下,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闭上眼是女孩无力的轻唤,小声的呜咽,是她软嫩的肌肤,揽着的触觉几乎烫伤了他的手。
是这两年身体需求太旺盛了吗?
她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期初他为这种梦境感到羞耻,后来他又害怕她再不会闯入他的梦境,总是在梦醒时刻留恋。
那些不应该存的想法,以为只有在梦境会发生,如今只是断暂的接触,就让他在现实破防。
墨柏关掉水龙头,湿发下漆黑的双眸充满了欲色,他低头看着这双揽过她的双手,身体越来越热。
冷水之下,是依旧无法排解的欲望,他逐渐失去理智。
他不是君子。
也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了,也许是悲伤过多,锦阑躺在床上睡不着。
想到曾经的家,想到爸爸的温柔,想到李女士的绝情。锦阑还是在深夜忍不住哭了,哭到疲惫不堪。
锦阑忘了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墨柏摸着的额头。
“小叔叔”她的声音沙哑,喉痛干痛不已,可能是哭太多了。
“恢复的不好,我给你请假,你在这里再休养两天。”
“嗯”
锦阑觉得浑身酸痛,身体虚弱无比,是感冒也是噩耗,击垮了她的身体。
病久点没有关系,她现在急切的需要这份照顾。
“啊……我要去死了,真的,我不想面对的这个世界了。”
“啊……”
姚茵在三人群里发疯。
她的笔记本丢了,在查看了酒店的监控,她发现捡到笔记本的是仅有一墙之隔的程岩。
原来程岩一直住在隔壁,只是没出来过。姚茵离开时,笔记本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