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
“我从来也没听这家伙给我说过这个事。”桂卿道。
“那是人家的私事呀,”盛世宁嘿嘿笑道,就知道他和桂卿的信息获取能力不一样,“人家肯定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了,尽管你可能觉得和他不外,大概应该知道这个事。”
“其实,要不是单位※※办去查这个事,”他很快就交了老底,把实情说了出来,“连我这么消息灵通的人都还不知道呢,你说这伙计多会玩,真是能得出古了。”
“唉,他真是能得宇宙无敌了,”桂卿叹道,也不能完全排除羡慕宪统的成分,“连这样的招都能想得出来,不简单啊。”
“大熊这个人,你可能还不大了解,”乘着这个非常难得的大好机会,盛世宁又兴致勃勃地向桂卿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来,其威力也是相当不俗,“其实吧,这家伙风流得要命,他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是去干什么的,都是先找个小妹玩玩,然后再说别的事,这都成为他的招牌动作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这个爱好。”
“我的个乖乖唻,真的假的呀?”桂卿这回算是彻底地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并且也因此更加佩服盛世宁收集情报和信息的非凡能力了。
有些事如果一开始赶不上,估计这辈子也没法赶上了。
“我实话给你说吧,”盛世宁更加起劲地说道,并且还象征性地拿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大嘴巴,好像很怕走漏风声似的,“他不光喜欢找小妹玩,而且还在维多利亚港湾小区包了个二奶呢。”
“什么,包二奶?”桂卿嘀咕道,他又一次被震惊倒了。
“嗯,不光是包二奶,他还偷生了一个小男孩呢,你说牛吧?”盛世宁目露喜光地笑道,因为能在知己面前透露某种秘密而高兴。
“还偷生了个孩子?”桂卿嗫喏道,他再一次被震惊倒了。
“难道说他和他媳妇没有孩子吗?”他又追问道。
这一类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以他那极其有限的脑袋瓜子是绝对想象不出这种奇葩事情的。
“有,但是是个女孩呀。”盛世宁天真地笑道。
“噢,我明白了,他是一门心思想生个带把的啊。”桂卿道。
“他这样弄,既能舒舒服服地玩个大闺女,又能悄没生息地生个儿,他何乐而不为呢,对吧?”盛世宁的笑容充分说明了,他既觉得这个事是个笑话,又觉得熊英杰这个人确实有点本事,在青云县大小也算是个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吧。
“什么,还是大闺女?”桂卿道,嘴巴都合不上了。
“要不是大闺女,他老人家还不要呢,哈哈。”盛世宁略显猥琐地笑了,但笑得又是那么的真诚可爱,而且他的大嘴巴里全是黄黄白白的大板牙,让桂卿看了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唉,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桂卿叹道。
“这样的人多了,只是你没一个一个地亲眼见到而已!”盛世宁继续呱啦呱啦地说道,充分宣泄着自己的倾诉欲。
“也是,”桂卿道,“天下的鸟多了,咱才见过几个啊!”
“这家伙不光好色,而且还是个血孬种呢。”盛世宁骂道。
“哦,他怎么个血孬种法?”桂卿问。
“他办公室里边的空调他从来不关,这样他每天早上一上班屋里就会特别凉快。”盛世宁直接点道。
“我的天哪,那得浪费多少电呀?”桂卿惊叹道。
“人家才不管那些事呢,”盛世宁将整体上呈长方体的大头微微地一斜,直接鄙视道,“反正花的都是公家的钱,在他这种人看来就是不花白不花,白花就拼命地花。”
“不是,我觉得就是公家的钱也不能那么个浪费法啊!”桂卿一边痛苦地拧巴着脸非常艰涩地表述道,一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肺都快要给熊英杰这种鸟人的恶劣行为给气炸了。
“噢,就为了早上能先凉快那一小会,就这么硬生生地开一整夜的空调,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他大声地批评道,好像他说话就能起作用似的,“咱局里那么多屋连空调都没有,他有个空调还这么使劲地用,真是有点,唉,我都不想说了,他也真能干上来的。”
“有些事就是这样,”盛世宁以老大哥的身份非常通情达理地安抚桂卿道,“咱觉得不可思议吧,人家却觉得很平常,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不同的人对于同一件事的感受很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给你举个小例子,一般咱上厕所大便,用纸撑破天了也就是半米左右吧,我觉得半米基本上就够用了,对吧?”他又带着讥笑的意味款款地讲道,“我的个乖,那天我在厕所看见熊英杰擦腚,他拉扯了得有半卷子卫生纸,敞面得要命,绝对是大架势。”
“这家伙就是拉稀也用不了那么多纸呀。”桂卿道。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盛世宁极为不屑地说道,“反正公家的纸不要钱,他就没好歹地用呗。”
“噢,也可能是他的腮帮子大,所以费纸。”他笑话道。
“怎么,单位还发卫生纸吗?”桂卿不解地问。
“单位是不发卫生纸,”盛世宁继续一脸鄙夷地解释道,只是一种轻轻的鄙夷,但是仍然觉得这个事挺好玩的,“但是像他这种人买卫生纸,那是肯定会拿单位来报销的。”
“那,他可真是个血孬种,就像你说的那样!”桂卿骂道。
“他办公室里的空调不是常年论月地不关嘛,”盛世宁又突然捂着嘴笑道,“结果有好几回他都给冻拉肚子了,真是报应啊。”
“占公家的便宜也没有好结果。”桂卿咒骂道。
“他有一回还在我跟前念叨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