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颖妃的隐忍:“若我没记错,颖妃娘娘应该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吧,当年三皇子的丢失,老妇不信娘娘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颖妃浅笑:“怀律能重回本宫身边,本宫已经心满意足,不敢有过分猜想!”
裘老夫人看着颖妃决绝的眼神,这绝不是甘心的眼神,只是未到时候,虽然轻声,却字字珠玑:“你告诉圣上,裘落的婚事,老妇应了!我裘家被大齐的百姓束缚了手脚,不能动他,可若娘娘心有不甘,也劳烦带上老妇那份!”
颖妃不做任何回应,这份臣服和隐忍是她在进宫之后学会的第一课,风难平,意难安,颖妃为的从权从不是因为畏惧皇威,而是为了整个大齐百姓的隐忍。
要说颖妃想要劝说裘老夫人的法子不只有这一种,可只有这一种最为有效,而且,看着裘老夫人的身子愈发的差,颖妃也不忍心她带着一生的罪己覆灭了沙场的功绩!
颖妃从发髻上取下一支发簪,交到裘老夫人手中:“这簪子是本宫入宫时,当时的太后赏给本宫的,这海棠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这枚簪子算是本宫给海棠的添妆聘了!”
裘老夫人盯着那枚发簪,恭敬的收入了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