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要出府。”
空气凝滞了，迎柳一直没有回话，久到她觉得自己手中的粥都没有了温度，她的声音才划破了此刻的沉寂。
“好，但凭小姐吩咐。”
她静静地注视着江时锦，语气带着嘲讽，“只是，小姐，你不必如此，我也会帮你的。”
“粥凉了，奴婢去为小姐再盛一碗。”
她垂首接过她手中的碗，转身离去，几乎不发出什么声息。
那道背影一向利落，此刻看起来有些颓然，逐渐融入屋外的夜色中。
江时锦拨弄着手中的玉佩，心里空落落的。
“采萍，我是不是做错了？”
“若是小姐这样对奴婢，奴婢也会伤心的。只是……”
“只是什么？”
“恕奴婢斗胆，即便迎柳姐姐不答应，小姐也不会告发她的。知道这点后，我就不难过了。”
“……”
“小姐你说是吗？”
“也许吧，谁知道呢？”
她看着桌边跳动的烛火，方才迎柳离去只挑动了它，短暂的摇晃后又恢复了平常。
“夜深了，我有点疲乏，把这些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