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当刘风没有考上大官,却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再回忆现在,只觉得:还好,我有努力过! 也是到了那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读书与不读书的区别。 同样是做生意,不读书,识不了字,懂不得大学问,他只能小打小闹;唯有读书识字,才有更大的本事,将生意做得更大。 朱八妹没想到叶瑜然这么“容易”就放孩子回来了,她还以为他们会被狠狠训一顿,然后请家长。 结果发现他们不过是在书塾的院子里呆了一下,就被放回来了。 朱八妹有些不太明白:“娘,你怎么没罚他们?” “罚了呀,不是罚他们站军姿了吗?”叶瑜然说道。 “啊,那也算?”朱八妹诧异,说道,“前面去的,站的时间长,算是罚了,这后面的,才站那么一会儿,也算罚啊?” 叶瑜然看她一眼,晓有深意地说道:“你忘了后面的,是怎么逮出来的了吗?” “被人举报。” “你觉得,被举报的人,会放过之前举报他的人?” 朱八妹:“呃……那还不是要再打一架?” “放心,有了这回经验,他们肯定不会‘打群架’。”叶瑜然强调了“打群架”三个字。 “那不也是打架吗?我们书塾不是规定了,不能打架吗?” “前提是 你要抓到啊。”叶瑜然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孩子才多大,你能逼着他们一时不动手,能够逼着他们一辈子不动手?再说了,男孩子,有几个没点血性?就是你那几个哥哥,小时候不也打过?” 朱八妹:“……” 好吧,她没办法否认,她还真见过她那几个亲哥打架。 只是那时她身处于事件当中,不想让她哥吃亏;而现在,她是先生,不想让自己的学生动手。 立场不同,感觉也不一样罢了。 “所以啊,我们的底线时,有点拳脚之争没什么,但不能打伤别人,尤其是被我们做先生地给发现了。还有就是,引导他们将‘竞争’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拳脚之争。” 当然了,放在明面上的,绝对是“不允许打架”,否则让这群孩子摸清楚了他们的底线,以后有得麻烦。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没有绝对的公平,叶瑜然也需要教会他们这一点——不要觉得有先生在,就一定会公平。 即使是先生,他也可能是个“瞎子”。 所以,如何掌控先生的“规则”,更舒适地活在先生的“规则”,这也是一门学问。 听了一圈下来,朱八妹都觉得晕乎了。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她娘在“教坏”这帮小孩子? 反正那天之后,这群孩 子确实还有摩擦在,但他们学精了,即使打架,也会安排一个人负责“望风”。 一旦有大人出现,全部“撤退”。 “千万别让先生发现我们打架,要不然又得站军姿了,我跟你们说,站军姿可可怕了,我那天腿都快断了。” “看着点啊,先生来了提醒我们。还有,你们也是,先生来了就别打了,赶紧跑,被抓住就麻烦了。” “娘的!上次那个谁,居然敢举报我。他最好祈祷我打架一辈子不被先生发现,否则我第一个举报他。” …… 当朱八妹隐隐听到几个小孩子私下里嘀咕这种事情时,嘴角有些抽。 还真被她娘给料准了,这群家伙不可能不打架,只不过相较于上回没经验,被抓了一个正着,他们学聪明了。 望风就算了,居然还知道不留下“痕迹”,不能被先生发现。 朱八妹决定,多布置一些家庭作业,肯定是家庭作业太少了,所以他们才闲得没事情干,想去打架的。 那几天,朱狗娃他们叫苦连连:“啊,不是么多作业?!” 当朱氏蒙学开始走上正轨时,水田里的庄稼已经长得老高了,知了也叫了起来。 因为天气太热,朱氏蒙学还放了几天“暑假”。 没办法,正值高温,这么早晚赶的,她也怕学生聚在一起玩 疯了,中暑什么的。 不过即使在家里,叶瑜然也没忘记给学生们布置家庭作业——实习凉茶的炼制方法。 之前十里八乡的人跟叶瑜然学会了用薄荷煮凉茶,但是用薄荷配着别的东西一起煮,到是没有几个会。 正好朱氏蒙学的教学理念以“实用”为主,也希望学生的家长能够体验到这种好处,所以叶瑜然也就将朱家实验过的几种炼制方法全部拿了出来,教给了孩子们,让他们回家“孝敬”父母。 在叶瑜然看来,只有一个懂得感恩,并且知道有行动去感恩的孩子,他才能够走得更远。 时间如流水,转瞬即逝。 眼见着徐玉瑾与朱三的婚事即将到来,栾州徐家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徐玉瑾被她的亲生父母禁足了。 不仅禁止足,还着急地想要毁掉她与朱三的婚约,把她嫁给别人。 “爹、娘,你们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屋子里,徐玉瑾面无表情,紧紧地盯着徐大爷、徐大夫人,说道,“我的婚书在爷爷手里,一切自有爷爷操办,如果你们不怕丢了栾州徐家的脸,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