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隐忍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不许这么叫我。”
阿陶掀开被子,一双赤足白得刺眼,她踮着脚尖踩在地上,去够甩到一旁的鞋子,她弯着腰努力地朝角落里的鞋子伸手,还不忘接着答道:“夫君不就是夫君,不然怎么叫?”
“拿到了!”她终于将一只鞋抓在手上,踮着的脚尖却保持不住平衡,东倒西歪起来。
阿陶一手扯住便宜夫君的衣襟,唰啦一声露出他大片一丝赘肉都看不着的结实胸膛,自己则稳住身形。
柔弱无骨的小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衣襟攥得变形,陈沅退后避让,领口却裂得更大。
“夫君,你平时练得挺好啊。”阿陶瞟着若隐若现的麦色紧实腹肌,突然来了一句。
陈沅的耳尖瞬时红得滚烫,他握住阿陶纤细的手腕将她拽开,却不料她借着力与他贴的更近。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胸口,难忍的酥痒蔓延开来,她呼吸沾染的地方好像都变得滚烫起来。
阿陶伸手便去解他脑后的绑带,陈沅墨发下的额头被黑色的布带紧紧绑住,她的杰作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感受到阿陶的动作,耻辱的回忆一股脑袭来。他猛地推开她,一手捂住额头上即将滑落的绑带,怒目瞪着阿陶。
“夫君,你该洗澡啦,好臭!”阿陶捏着鼻子,在陈沅即将爆发之际提着鞋子三两步跑出门外,像一只白兔转个身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