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外卖!
她忽然想到,完全可以开展外卖服务嘛!
王竹清她家里不是没有饭馆儿。只是无论是地点还是经营方针,都和家大业大的苏家打不了擂台。
那如果开展外卖行业呢?
虽说事后势必会遇见跑风,但完全可以把这个行业像丑团一样,甚至如果有孙青天的支持,垄断下来又能怎样?
把版权大而化之,这些东西完全也可以包含在内嘛。想要经营权就花钱来买呀!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不过也不是事儿。和王竹清商量商量,看怎么能适应环境。
如果操作得当,那这就又是一笔能拿来和孙青天做交易的手段。
乘船的筹码越多,对方到时候弃船而逃的可能性就越小。怎么也要彻彻底底的把人绑到自己这艘船上。
正好午休也需要吃饭,她直接把人约出来。
王竹清也算服了,临近结婚的时候,这个人还能搞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公子,是不值得她珍惜吗?
“什么外卖,什么物流,你先别激动,一句一句说。唉,我要是你,现在就踏踏实实的准备迎娶新郎。工作什么时候都做不完。洞房花烛夜却不可错过。”
孟尺素没好意思告诉人家自己是假结婚。虽然看现在这个样子,很有可能就快要变成真结婚了。
但是,唉。
感情的事情,别人是没有办法帮忙的。只能有处在感情中的两个人自己解决。
虽说她有那么一刻,确实是想要反悔,但时至今日,随着越来越多的筹码绑定,离开已经不仅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行了,我也是为了抢时间。要是让姓苏的抢占了先机,我们之后的一切行动都会变得很被动。”别忘了你王家是个什么情况,人力车的出现固然改变了你们的现状,但是想要做大做强。就不可能停步不前。
王竹清也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有点儿替她累得慌,“得,算我闲吃萝卜淡操心。不过之前不是说暂时韬光养晦吗?怎么就直接对上了?”
孟尺素脸色变得难看。
虽说这是霍家的家丑,但昨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这‘家丑’还隐藏得住吗?
早晚也会传出流言来。
与其到时候王竹清听着那些不靠谱的版本瞎猜,还不如实话说了。
于是她捡着一点能说的和她说了,略过霍清缘差点被那啥的部分。“但你的嘴巴也给我紧一点。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好在王竹清这人爱人的能力退化的很完全。闻言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这点儿粉色的部分。
而是更加不可置信:“所以那边儿那个暗寮子是她家的产业?操,可真造孽。”
王竹清对那点子下半身的事儿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学医学久了,人最先关注的是这个部分会有什么样的病灶。
什么男女之别,什么□□之事,脉案还看不完呢。
只是曾经义诊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从暗寮里逃出来的男孩儿。整个人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儿。
阴私之处更是……
唉,小小年纪就染了一身的脏病。根本无药可医。
后来在乱葬岗里面看见他新鲜的尸体。死相很难看。
“造孽啊……不过你得小心点儿,一般来说这种地方都是用来洗钱的。你坏了他们的事情,之后人身安全很难得到保障啊。”
“所以这不是来找你想对策了吗。我跟你说的这个东西是用来和孙大人谈判的。操作得当的话,我就指望着你家之后能为我遮风挡雨了。”
“好家伙。”老王故作震惊,“我和苏家打擂台。这种事情,只有你想的出来。”
“装什么装?”演技真假。“做生意本来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又打败东风。你敢说你背地里没有这么想过?”
那必然是想过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所有能分出优劣的竞技类项目,只要登上比赛的台子,除非实力相差太大,否则有谁不想要第一名?
这件事情要能办成,对王家而言的确也是有利的事情,王竹清没有什么理由反对。
于是果然顺着孟尺素的话开始给她查漏补缺。还专门把王家做生意最厉害的长辈给请了过来。
让孟尺素震惊的是,对方居然带来了对苏家十分详细的调查。虽说不可能十全十美,但也是王家目前所能做到的全部了。
看来正如王竹清所言,自从王家的商业死而复生之后,面对更广阔的市场,果然也是蠢蠢欲动的。
孟尺素对经商的事情不太懂。但她也知道,想要打动一个人,就要从她最需要的地方入手。
孙青天需要什么,没有人能想清楚。
她不像现在这个社会里面许多当官儿的人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民脂民膏。
每天坐在衙门里上一个打卡上班的工薪族。权利对她来说有用处,但她也没有为了权力拼死拼活。
但要说她纯粹逐利,那不现实。
否则这么多人捧着钱财,想要她收受贿赂,她最后也不会选择了和她以合作形式共存的孟尺素。
孟尺素只能通过和她并不频繁的几面以及她做事之间的一点蛛丝马迹,推测她有更高的理想抱负。
虽说没有办法按图索骥,让事情稍微有一些麻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毕竟这世上再怎么崇高的理想抱负,也需要现实来进行支撑。
而且就算她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在感情没有对任何一方进行偏颇的情况下,当然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