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菁狐眼奸猾的咕噜转,转过身时已换了副柔弱知错的卑谦姿态,她义正严辞的拒绝了露尾巴,语气凛然:“红莲日后一定谨守清规戒律潜心修佛,定不会白白辜负这一身的佛缘。” 白菁是那种不矜持的狐狸吗?被人打了左脸,不仅不生气还会谄媚讨好的把右脸伸过去给人打? 嘿!她不仅不肯把尾巴露出来,还要藏得严严实实地,教臭和尚看不着摸不着,馋死他。 “……”诡僧的俊眉冷蹙,脸色忽地阴沉下来,“不露尾巴?” “不露!”白菁回答的斩钉截铁。 诡僧的语气阴测测地:“当真不露?” “当真不露!” 白菁也不是没脾气的,说不给他看就是不给他看! “很好。”诡僧眼底眸光冷酷,“本座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只痴情妖!既然你一心痴缠圣僧,看不上本诡帝,本帝便成全你!” 这狐狸好胆儿啊。 对着佛僧就是摇尾乞怜各种痴迷勾引,在他这恶僧面前却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怎么难道他还比不上白日里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诡僧眸中血色翻涌,浓烈的恶意渲染而出。 “等等!” 什么叫一心痴缠圣僧看不上他? 什么圣僧诡僧不都是臭和尚吗? 然而强烈的危机感涌来,强烈的求生欲令白菁想也不想的喊出声。 “嗯?” 诡僧充满恶意的血眸阴森森地落在白菁身上。 “师兄,”白菁露出个娇弱又坚定的笑容,“虽然露尾巴乃是犯了色戒,但若是师兄想看,红莲便是犯戒又何妨?便是为了师兄永坠阿鼻地狱之中,红莲也是心甘情愿。” “是吗?”诡僧阴测测的反问了句,神情愈发的阴厉肃杀,“你果然喜欢悲天悯人的圣僧。” “……”白菁心头一个咯噔,直觉要遭。她立刻反扑上去,抱住诡僧就是蹭蹭贴贴撒娇卖痴:“师兄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红莲最喜欢的不就是师兄吗?” 诡僧深深的看了她许久,神色阴沉不辨喜怒。 “师兄,你不要这么看我好不好?我有点害怕。”白菁侧脸紧贴着诡僧的胸膛贪恋地挨着他,弱不胜衣的模样教人又爱又怜,“师兄性子疏离冷漠,红莲平素不敢越雷池,哪像现在这般让红莲见了就想亲近。” 诡僧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你这狐妖倒是有眼光。”顿了顿,他语气不满的道,“不过红莲这个名字难听死了,往后你就叫黑莲。” 什么鬼? 红莲不好听,难道叫黑莲就好听了吗? 白菁暗自吐槽,目光轻扫过诡僧眉心道黑色莲花印。 心里头隐隐有了猜忌。 这诡僧该不会是修佛修成了精分吧?白昼为圣僧,黑夜成了恶诡,一光一暗相互较劲,彼此互为死敌。 尤其是这黑暗面的恶诡阴狠恶劣,什么都要与圣僧争个高下,可苦了夹在中间狐狸。白天勾引圣僧勾引了个寂寞,晚上又被恶诡逼着把白日里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再这样下去,白菁都要精分了。 而且这诡僧脑壳有毛病,他眉心红莲印就给狐狸取名红莲,眉心黑莲印又要叫狐狸黑莲?若是那日他眉心的印记变成了屎壳郎,难不成狐狸还得改名叫屎壳郎? “怎么?你不想改?”诡僧语含威胁。 白菁立刻道:“既是师兄之意,黑莲自当无有不应!” 啊呸!黑个诡莲! 这精分和尚,狐狸她无福消受! 白菁狐眼微眯,打定了主意要逃跑。回头逃出灵山寺,她就找个能隔绝气息的风水宝地藏身,只要她躲得远远儿的就不怕被精分和尚逮回来折腾了。 诡僧满意地勾了勾唇:“还不把你的尾巴露出来?白日里你如何做的,眼下再照做一遍。”顿了顿,他阴测测的道,“必须比白日里做得更好才行,不然……” 白菁猛地一个哆嗦,连声应道:“我都听师兄的。” 下一刻,沾着墨汁的笔又落到了白菁的手中。 诡僧捻着佛珠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 白菁当即背过身去,握着毛笔装模作样的抄写经书,毛茸茸的狐尾在诡僧的视线中做贼般一点点探出衣裙。 狐尾直立而起,尾巴尖尖朝向诡僧试探着一耸一耸地爬向他的腿。 毛茸茸的触感贴着肌肤,先是轻碰着诡僧盘坐的腿,再顺着他的腿慢慢网上磨蹭着,尾巴尖在他大腿上痴缠地打着圈圈儿,勾起阵阵痒痒酥酥的触感。 诡僧捻着佛珠的动作猛地顿住。 禅房里一灯如豆。 白菁在昏暗的烛光下挺直了腰板,矜持而又认真的对着桌案上摊开的经书逐字落笔,周围静的只能听见纸张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此时此刻妖狐气质温婉娴静而又端庄高洁,丝毫看不出她的狐尾正勾着男人不放。 不似白日里勾引圣僧时那般妖娆魅惑,但清冷高洁如大家闺秀的模样却更有一种让恶诡心折的惊人魅力。 狐狸的尾巴尖顺着大腿爬上了诡僧的劲瘦的腰,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