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几个从龙卫死死按住,就连腰间所佩的武器也被众人除去。 而其部下,更是尽数毙去。 抓到背后之头目,按例是要先给谢不倾过目的。 但他如今还毒发着,黄巾有些拿捏不准。 “大人?”他试探性地问起。 “见。”谢不倾依旧是那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奉天将马车的车帘打起,将那人扭送到谢不倾的马车前,一脚踢在她的膝窝,将她踢得跪倒在地。 谢不倾半倚在车厢壁上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兴味地挑挑眉。 “谢蕴生,多年不见,你怎成了个女郎?” 那人被牢牢压制,动弹不得,闻言甚是屈辱,一言不发。 谢不倾歪了歪头,便是不曾着他那一身一丝不苟的锦衣,只松散地披着长发大氅,瞧着如同病弱的士族郎君似的温文尔雅,微垂的眼眸仍旧漏出冷厉的妖冶艳光:“难不成,你逃出去后,当真拜入邪教,练就一身‘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功法?毅力可嘉,本督叹服。” 这话说的戳中了此人的痛脚。 他脸上有些不甘,顿时面目扭曲起来,抬头看着谢不倾,狠狠瞪他:“谢狗,如此屈辱,难不成不是拜汝所赐!” 如此一声,竟又成了个有些青涩的男声。 方才她说话,分明是个妖媚女子。 如今再开口,又成了个男人。 这原本极为新鲜,但诸位从龙卫亦多半是江湖出身,知晓江湖传闻,邪教有一派功法,修炼之后便可急速提升武学修为、精进武道——但此法也极为阴毒,只有男子方可修炼,却又不允许男子修炼。 男子欲修炼此法,必先自宫。 谢不倾的目光就那般轻蔑地落在谢蕴生的脸上:“你也配让本督针对?” 他的目光好似凌迟一般割开他的皮肉,让那人的屈辱恐惧一下子涌出。 他忽然扭曲着嗓子,一时男声,一时女声,歇斯底里起来:“谢不倾,你在我面前又有何本领?你如今这般有所成,不过亦是习练此法,否则你怎生如今是个狗阉人!” 谢不倾的眸冷冷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