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 于是他抿唇而笑,细碎地吻她的唇角:“那再尝尝?” 明棠没犹豫。 虽仍旧生涩,却也算得上是学会了谢不倾方才身体力行的教导。 她的动作倒是随心所欲,谢不倾察觉到她有翻身在上的意思,便也顺从地拖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 明棠鸦青长睫微垂,脸上已是醉意盎然。 而谢不倾更觉得如坠火场,唇齿之中的呼吸更是深重几分。 不知怎的又想起来在回京路上,马车上看的风月话本。 “雨打铃铛湿竹叶,情使女郎主上前。” 纵使现下暂时没那雨打铃铛的机会,如今能叫她主动一回,即便废了这许多功夫步步诱哄,谢不倾亦觉得不亏。 他耐心地同她周旋,又教会她如何撩拨,两人皆只觉得净室之中一片滚烫,连衣裳都好似着了连着心上的火。 明棠性子娇气,平素里清醒时不显,如今酒醉,倒都显露出来。 不知她是嫌热了还是不舒服,谢不倾只察觉到她愈发不安分,抖了抖身子,喉中也溢出不耐的轻哼,最后甚至不愿同谢不倾再腻在一处,径直就从他怀中起了身,摇摇晃晃地就要再去喝凉水。 谢不倾也任由她去了。 因他察觉到几分不对,目光微垂,落在自己腰腹处的衣襟下摆。 那一块儿布料诚然因为汗湿与温泉的水汽早就粘在身上,却显然亮着一分与周遭浑然不同的莹润光泽。 谢不倾想起某一回明棠被迫坐在他腿上的事儿,伸出指腹捻了捻。 同上回一样,沾手微润,暗香氤氲。 谢不倾眼角的飞红愈发明显。 明棠还在一侧寻水喝,身后却贴来一具滚烫的身躯。 他几乎是将她整个搂在怀中,按在了净室的墙壁上,问道:“当真只是要喝水,不要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