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是喝酒?” 明棠顿时觉得古怪起来,下意识地想从他怀中挣脱出去。 却也不知帮她揉捏手上的谢不倾是碰着她手臂上的哪个穴位,顿时一阵麻痒传来,叫她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气,便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咽入了喉中,也没能从他怀中挣脱。 看着明棠苦苦思索的模样,谢不倾忍不住失笑。 他知道的总比她多。 小小女郎怎会知道情动难耐时无处发泄,浑身流窜的快慰寻不到出口,便化为她不由自主的抓挠——小猫儿一般,没甚威力,甚而助兴。 于是谢不倾漫不经心地接着开了口:“你连饮好几杯,等本督察觉之时,你已然喝了数杯了,你喝了酒之后如何,你自个儿还不清楚?” 谢不倾微微笑起来,扬起了头,显得脖颈胸膛上的指痕抓痕齿痕越发明显。 明棠被这扑面而来的痕迹激得面红耳赤,不敢想象究竟是在如何情形下才能又抓又咬到如此地步,连忙将眼神避开。 这也难得谢不倾没有循着消息继续笑话她,反倒是转了个话题:“小年的时候,你曾同我说想练武强身健体,本督便托人寻了一门适合女子使用的功法。” 这话所说,乃是前些日子明棠心中最最要紧之事之一。 若能习武,日后总能做一张自己出乎意料的底牌。 尤其是除夕那夜,有人偷偷溜进潇湘阁意图不轨,是金宫派来将她掳走的人也好,是别的势力对她虎视瞩瞩要加害于她也罢,总归是她力不如人。 在如此这般情形之下,若无应对之法,纯然只依靠会武的仆役,下回若遇到突发情况、更是凶险的境地,连仆役都不顶用了。 故而事在人为,不如自己也多学一些法子,能强身健体就是最好,若是能在危急时刻派上用场救自己一命,那便更好不过。 有这事在前,明棠也懒怠去问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总归只有他们二人,再是混乱,明棠也浑然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方才所言的事儿远不如习武重要,明棠一下子就将心神挪到此事上来:“大人的意思是,愿将此功法传授给我?” “嗯,已然替你寻好了女先生,回头以管事嬷嬷的身份送到你府上去,你日后跟着她学便是。” 听闻人已经选好了人选,应当很快便会赶来,明棠的心中这才松快两分。 说着这些话,明棠心中又谋算起别的来,面上有些专注的神情,并未注意到自己一直以被谢不倾以半搂着的姿势待在他的怀中。 这大早上的,清醒的倒也不仅仅是神智。 明棠无意识地在他怀中翻了身,便听见他细细地抽了口气,又觉得自己的腰腹处被东西硌着生疼。 谢不倾这才稍稍将她从自己怀中挪开一点,嗓音微微有些沙哑:“莫要乱动。” 说着,手边当真从腰间解下两块佩玉来。 明棠一见那两块佩玉,着实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要抱怨:“您究竟是哪儿来的癖好,平素里身上就爱戴这些环佩叮当的,这也倒罢了,怎么这夜里就寝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这些玉佩坠子的,倒不嫌硌着自己疼。” 谢不倾眼角有些失笑,戏谑勾了勾唇角,却什么都没说,又将那两块玉佩挂了回去。 明棠瞧见他我行我素,不知用了多少忍耐力,这才忍住没在他的眼前当下翻出个大白眼来。 当真是怪人! 同怪人果然没一句话说得通! 不过同谢不倾说了这一会子话,脑中宿醉的疼痛消减下去不少,刚醒的困倦迟钝也退了下去,明棠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怀中挣脱。 同榻抵足而眠,光是想想便也觉得可怕,不知昨夜怎么能同他睡到一块去。 偏生那谢老狗贼不肯让她走,一双大掌不见得用了多少力气,却死死的将她的腰肢搂在掌中,盈盈一握。 明棠挣扎的动作便越发厉害,如此这般闹了一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蹭开了谢不倾的衣带,眼角余光无意之中撇见那一大片的男颜春色,更瞧见方才衣襟遮住的胸膛上还有更多的抓痕。 耀武扬威,仿佛昭示着昨夜究竟如何激烈纠缠。 明棠垂下眼来,遮住眼中的羞赧,连忙将他身上的衣带系好,手却微微颤抖着,露出与她从容不迫的神情截然不同的情绪。 谢不倾却好似看出来她这从容之下藏着的紧张心虚,忽而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微微戳弄,便陷入她柔软丰盈的下唇:“昨夜叫你走,你自己不肯走。如今不叫你走,倒走得比谁都痛快。” 昨夜的事情明棠一点也不记得了,可听着他这话,只觉得胡说八道。 叫她走? 她可不相信这谢大太监有这样好心。 要是真的有那走的机会,明棠恐怕早就走到十万八千里外,西天取经去了。 只是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这般天边既白的时候,却被他压在床榻之上,瞧见他胸膛咽喉上自己昨夜的杰作,无论这会儿他在说什么,都觉得着实羞人。 更何况,这谢大太监可不管那世俗礼法,若当真他的兴致上来了,恐怕白日宣淫也在意料之中。 却不想谢不倾并未一直禁箍着她,只是将明棠压在身下略略抱了一会儿,手指如同描摹玩具似的,在她的眉眼轮廓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