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之后便将她从怀中放了出来,扬声喊了外头轮值的人去打热水来。 谢不倾亲自伺候她净了面,漱了口,又为她穿衣梳发,事事准备周全。 便在明棠着实觉得古怪,不知他究竟意欲何为的时候,谢不倾亦洗漱好了,忽而将她搂在怀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方才才用青盐漱了口,明棠与他口中皆是一水儿的淡淡微甜,如此这般唇舌交缠,反而越陷越深。 明棠昨夜的事情浑然不记得了,但大抵是昨夜被一遍又一遍的教过,又身体力行地实践过了,被他勾得起了兴头,无意之中微微掂起了脚尖,迎合他的动作。 二人正吻在一处,眼见着她的手就要缠上他的臂膀之时,外头忽然传来极大的嗓门声。 “这是什么时辰了?怎生还不曾出来?可晓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聒噪的很,人还未走到门前,就听得他那大嗓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过来。 明棠不过微微有些意乱,顿时被这声音给扯了回来,一把推开谢不倾。 如此这般唇舌交缠,方才还穿戴整齐的衣裳微微被扯皱了些,鬓角的发散落下两丝贴在面上,唇舌红润,外人一瞧,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真,就在他二人分开之时,外头的门就被人一下踹开。 谢不倾阴沉的视线顿时落在来人的身上。 果不其然,就是那最喜欢敲锣打鼓式路过的景王世子魏轻。 谢不倾阴沉的视线颇有压力,那人却是满面红光,好似顾不上自己被人盯着,遇上天大的喜事似的: “总是这样看着我,我同你们说今日有一桩大喜事!” 他这般说着,还以为有人会问他,却不想那俩人没一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