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新鲜还有药性的时候做最好,若是再多拖一些时间反而不妙。 故而她一回来,就直奔书房。 外头有两个小丫头在外面探头探脑,明棠瞧见她二人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便说道:“要是有什么急事,速速报来,若是并无旁的事情,一会儿再说也不迟。” 那两个小丫头,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终于有一个敢走上前去,大着胆子说道:“鸣琴姐姐病了。” 明棠有些讶然,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下意识地往外走:“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忽然病了?” 两个丫头也不知道,只是摇头:“奴婢也不知晓,只是方才见鸣琴姐姐回屋躺着了许久不曾出来,便去看她,就只瞧见她躺在床榻上,一双眼红肿的厉害,说话也沙哑。奴婢说替她寻大夫过来看看,她却不肯,这才来告诉郎君来了。” 明棠人已然走到外头去了,却又想到药材的药性半点耽搁不成,这也是她这般火急火燎回来的缘故,想着制药也不需要太久,便又往回走,喊了拾月过来伺候制药,一边和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先去照料着她,若是她还是不舒坦,便去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那两个丫头点了头,奉命出去了。 明棠又回去,打开了自己那些瓶瓶罐罐,开始重新调弄药物。 两个丫头走到外头去,又禁不住叽叽喳喳地说起来。 “你瞧,果然是又带着拾月姐姐。” “你还不知道?拾月姐姐如今才是郎君面前的头号大红人。” “你说的是,大抵是鸣琴姐姐失宠于郎君了——你可还记得阿丽姐姐?” “自然是记得的,阿丽姐姐是郎君的房中人,只是如今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如今她病了这好些时日,也不见郎君去喊人看看她。” “你这样说,倒还是鸣琴姐姐更好些,郎君还叫了咱们去看着鸣琴姐姐,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去请大夫,阿丽姐姐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话是如此,可你见郎君,分明走到外头去了,又因拾月姐姐在书房之中使眼色,便又回来了。可见还是拾月姐姐更受宠些,是我们院子里的第一人呢。” 两个人说着话,浑然不觉前头早已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