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桌上的花瓣震了两下,花瓶摇摇晃晃险些摔碎。
他咬牙道:“我品貌家世才能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定是那丫头嫉妒。”
江逐月养的乌龟原本在他脚边小憩,被江逐月的动静惊到,慢悠悠缩回龟壳。
江逐月弯腰,小心把龟壳放在掌心,手指来回拂过大绿坚硬的龟壳,温柔的令人胆寒:“大绿,方才温幼南骂的话你可是听到了?”
大绿没有理会他,江逐月瞧着龟甲,自说自话般信心十足:“你若是觉得她说的对,就出来;若是觉得她满嘴谎话,就继续待在里面。”
大绿没有动静,龟甲静静躺在掌心,江逐月哼声,神色傲慢,膝盖一弯正要把大绿放回去,大绿不急不慢的从龟甲里探出头和四肢,绿豆大得眼睛和江逐月的黑潭墨眸对视。
那一刻,江逐月觉得大绿的小眼睛无比刺眼。
又一声巨响,大绿再次慢悠悠缩了回去。
江逐月气得把花瓶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