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夏明白傅兆琛的意思,她揽着夜遇城的胳膊往外走,“兆琛,我们先走了。” 傅兆琛点头,“好,大姐要好好保养自己。” 看着二人的背影,傅兆琛对一旁的贺羽说,“找人盯着大姐的住处,她就要动手了。” 贺羽应承,“收购定在后天,盛大小姐也会选择后天?” 傅兆琛没什么语气却笃定,“会,她一定会。” “事情一结束就把大姐接出来,起诉离婚,”傅兆琛捻了一下手指,他皱了皱眉,“之前我希望方伯伯帮忙,而今我觉得秦司远是最佳人选。” 贺羽没太明白,但傅兆琛知道都不用他让秦司远上心,秦司时就会盯着秦司远把盛以夏的离婚案子打得漂漂亮亮。 夜里,傅兆琛回到家,他疲惫地靠着盛以若寻求安慰。 盛以若捏着他的肩膀,“傅总,这个力道满意吗?” 傅兆琛闭着眼睛假寐,声音慵懒,“可以,再往右边一点。” 见盛以若上了手劲儿故意掐疼他,他也不恼,“老婆,我是真的累了,要不也不可能让你一个小孕妇出力?” 盛以若看着故意撒娇又拿乔的傅兆琛,她俯下身冲着他耳廓吹了口气,“真的累了啊?我本打算晚上和你好一下的。” “既然你这么累就算了!” 盛以若的声音一落,傅兆琛的眼睛就睁开了,他伸手抓住盛以若的手,“嗯?老婆,我怎么觉得自己突然间就不累了?而且精神奕奕,力量感十足呢?” 盛以若被傅兆琛的不要脸逗得咯咯笑,可傅兆琛却没给她太多的拒绝时间,他起身将人抱紧怀里,而后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双腿稳当地将人抱起。 “为夫得先伺候夫人洗澡,洗完澡我晚上好好跟夫人‘好’一下。” 傅兆琛的声音嘶哑卷着欲望,“一下不尽兴就两下,两下不解馋就三下,三下不过瘾就好多好多下!” 盛以若被他说得羞臊不已,她敲打着傅兆琛的脊背,“你个大流氓,都要当爸爸的人了,一天满脑袋都是那点事!” 傅兆琛不以为然,他笑着亲了亲盛以若的脸颊,“老婆,我才二十六岁,我现在就不惦记床上那点事儿,那你往后余生怎么过?” 他坏笑着说,“你孤独寂寞冷了,怎么办?” 盛以若,“......” 她突然间发现傅兆琛说得十分有道理,她还是挺喜欢傅兆琛的颜值、身材和好技术的。 就像当初她和傅兆琛偷偷谈恋爱的时候,她姐盛以夏问她最先喜欢傅兆琛什么? 盛以若顶着稚嫩的小脸羞怯地说,“脸!” 她发觉她姐神情尴尬,她又说,“还有身材、呃,那个....男生的鼓包?我觉得兆琛哥的鼓包要大...大很多?” 盛以夏捏了捏眉心,无语地起身,“盛以若你就是颜控而且是个色女。” 然后,盛以若被子蒙在头上呜呜咽咽地说,“姐,别告诉爸妈...” 洗漱室内,傅兆琛叮嘱泡澡的盛以若先简单泡一小会儿,“我冲一下,然后就过来帮你洗。” 很快哗哗的流水声。 盛以若抬眼就看到洗淋浴的傅兆琛,她红着脸看着他洗头发的泡沫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流下来,顺着他的胸肌流到他的腹肌,人鱼线而后是腹沟没入神秘地带。 最后,顺着大腿和小腿的线条流到脚下......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低下头。 傅兆琛来伺候她洗澡的时候,她脸已经红透了,他涂抹了沐浴液放在浴巾上给她擦了脊背。 不需要前戏,寸寸缕缕的抚摸就让盛以若心潮澎湃。 夜里,外边下起了雨,床上的一双人就像外边的下雨一般。 起初,天色初暗,绵绵细雨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而后不疾不徐地落在地上,尽是柔情,良久,雨势渐起,有节奏地落下,拍打着泥泞池塘里水泽潮起潮落。 转而又是一番缠绵的细雨纷纷,最后,疾风骤雨,倾盆而至,愈发急愈发猛烈,雨水喷洒在芭蕉叶上激起水花无数....... 骤雨初歇,傅兆琛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放空的餍足让他几近昏昏欲睡。 他转身抽纸给盛以若清理,却发现自己疼狠了娇妻已经入睡,微微的鼾声让人心疼又让人爱怜。 给盛以若盖好被子,傅兆琛穿上睡衣去了书房。 事后烟,惬意又慵懒,他摆弄着手机打给了杜自持。 “琛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找我?” 傅兆琛悠悠地吐了眼圈,他声音慵懒,“阿持,让你在查两个人,沈知节...沈知意,查查他们和夜遇城什么关系。” 沈知节,这个人杜自持听说过,之前段雨禾的保育老师,一个既充当家庭教师又充当教养保育的女人,当初她也跟着段雨禾住在傅家,后来她不知检点勾引傅叔,被逐出了傅家。 只是这沈知意是谁? 还没等杜自持问,傅兆琛就说,“我推测那个知意点心小铺的名字,全称应该是沈知意,她应该不是沈知节的姐姐就是妹妹,姐姐概率大一些。” “阿持,夜遇城今天和那个沈知节眼神交流不算,还偷偷的谈话,他们关系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