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了,奴知您念着奴这些年来的情分,但这都是奴自作自受。”
楚怀伸出一只手,约是想轻拍碧溪肩背,可还未触及,他就痛惜的别过眼去,不忍再看。
还真是好一出主仆情深的动人场面。萧怀瑾在一旁看着,想着的却是如果碧溪所言属实,那江渚风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
然而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真正下毒的人不可能是江渚风。
她冷声打断底下二人的啜泣,“慢着,你说□□是先帝让你们买的,谁能证明?”
先帝已去,死无对证,这种话谁都能编,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
碧溪像是知道她会这样问,迟疑一瞬后尝试着看向站下御座下方的高渊。
“高公公,此事您也是知情人不是吗?”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怀瑾从未听高渊跟她提过这件事,一记眼刀扫过去,就见对方虽是面色不改,身姿却隐隐有些僵硬。
至于高渊,他从碧溪提到先帝那一刻开始就有种不妙的预感,然而他想破头也没想到,这案子会以这种方式和他扯上关联。
更要命的是,碧溪口中那些,他这也是头一回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