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荣即将把箭射出时,李逵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还是让俺铁牛去砍了他的鸟头吧!你这样趁人之危,坏了咱梁山好汉的名声。俺就挺看不惯那个姓聂的,有失英雄好汉的风范。” “你说得也对。”花荣想了想,于是放下了弓箭。 聂应钦已经攻出三十多招,都被武直单手一一化解,觉得在李逵和花荣面前丢了面子,不禁急躁了起来。 练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聂应钦一急躁,招式全部乱了,被武直抓住破绽,反手一掌击在胸口,倒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李逵和花荣的脚面前。 李逵急忙说道:“兄弟,休息一会儿吧!等他疗好了伤,我们再动手不迟,你这样趁人之危,有点小人之嫌。” “你这个死黑猪说什么呢?”聂应钦不禁勃然大怒,朝着李逵就是一拳打来。 李逵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打倒在地。 李逵本来就是个急性子,顿时被激怒了,爬起来就扑向了聂应钦,两人立时大战在了一起。 两人的拳脚功夫相差不大,打斗了十多招都没有分出胜负,于是两人便像市井无赖一样相互掐在一起倒在了雪地上,翻来滚去, 但聂应钦的力气也没有李逵大,很快就被李逵骑在了身上一顿拳头。 “你这鸟人,果然是小人,跟你好好的说话却忽然动手打你爷爷,你爷爷黑旋风是好惹的吗?” 花荣担心李逵没有轻重,把聂应钦打死,于是急忙上前将他拉住。 “行了,铁牛,你再打他就要死了,毕竟阮家庄的人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呐!” 李逵虽然浑,但也知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于是停下了拳头,站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武直给陈少雄疗伤完毕。 “陈庄主,你感觉怎么样了?” “多谢小兄弟。”陈少雄叹道:“比刚才好多了,只要休息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 武直刚站了起来,李逵已经提着板斧来到了他的面前。 “小子,你打伤了阮庄主,吃爷爷一板斧。” “铁牛,怎么是你?”武直一脸欣喜。 李逵一怔,“你这鸟人是谁?怎的知道俺的小名?” 武直摇了摇头,将脑袋上覆盖的雪摇去,又抖了抖身上。 “铁牛,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武直哥哥……”李逵激动得大笑了起来,急忙上前就抱住了武直,“俺以为你死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花荣也飞奔了过来。 “哥哥,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害得兄弟们担心死了。” 这时,聂应钦看到李逵、花荣和这小子称兄道弟的,吓得急忙骑上马就逃了。 武直说道:“说来话长,等回到陈家庄,我再细细与你们说来。” “对了,这位是陈家庄的庄主陈少雄,要不是蒙他相救,我早就死了。” “陈庄主,这两位是我梁山的好汉,小李广花荣,黑旋风李逵。” 陈少雄一惊,“小兄弟,我听出来了,原来你就是梁山的头领,人称料事如神的武大郎武直,小李广花荣和黑旋风李逵的大名我也早有如雷贯耳,早有与你们结识之意,只恨身在北方,一直无缘与众位相识,想不到我无意中竟救了武头领。” 花荣和李逵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 “多谢陈庄主救了我家哥哥的性命,我等以后将视您为恩人。” “快快请起。”陈少雄说道:“这里太冷,而且又是深夜,我们快回庄里吃酒暖暖身体。” …… 与此同时,聂应钦已经回到了阮家庄。 “岳父大人,情况不太好啊!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阮成焕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有什么麻烦,那花荣和李逵呢?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 “您别说他们了。”聂应钦恨声说道:“他们两个与那小子根本就是一伙的,我看他们称兄道弟的,刚才我还差点被那黑旋风打死了。” “称兄道弟?”阮成焕若有所思,“这么说那小子也是梁山的人了?” “可不是嘛!”聂应钦说道:“我好像听他们称呼那小子叫什么武直哥哥。” 听闻此话,阮成焕顿时一惊,一脸忧心忡忡。 “完啦!完啦!武直哥哥,那不就是现任的梁山头领武大郎武直吗?我们差点杀死了他,他岂肯善罢甘休啊?” “以我阮家庄的实力,如何能够抵挡他梁山大军的围剿呢?” “我还纳闷他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原来他就是梁山首领武大郎武直,我们这次算是捅到了马蜂窝了。” “岳父大人,您怕什么?”聂应钦不屑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连金兵都能打得溃不成军,还怕一群草寇吗?” “唉!你不懂!”阮成焕叹道:“我们打的都是一些驻守地方的老弱残兵,如果没有梁山大军牵制住金兵的正规军,我们早就被灭了多少回了。” “况且,听说梁山好汉个个英雄无敌,而且他们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草寇,反正我们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一旁的陆非青说道:“我们救过李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