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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怪物,真心为何(4 / 5)

上,华衣如仙的公主,已经是另一副风貌。她与书墨为伴,画着画。

她不愿抬头看他一眼,只对管家道,“送客。”

陈培言跪在地,不愿离去,“求长公主放了我妹妹!”

苍婧笔墨终落,抬起了那双凤目,挥手让管家退至一旁。

她居高临下,是陈培言最熟悉不过的面貌,“是本宫不放过她,还是你不放过她。”

“我不想我妹妹和我们一样为奴为娼。”他喊得很可怜。

苍婧不为所动, “她现在八岁,你就想把她变成付梦那样的人,你不是把她当成了官娼吗?”

可怜没有博来同情,陈培言露齿含恨,“我不过是在做与长公主同样的事!”

“本宫这些歪风邪气你倒是学得很快。那进谗言又是学了谁,也是本宫吗?”苍婧不自觉地凌威在上,是她习惯面对这些人的手段。对这些亏心之人,她这幅作势总是有用。

“不过是手段的差别罢了。只要爬到高位,谁对谁错都是胜者说了算。在高位就可以欺凌别人,而不是被人欺凌。”

苍婧还是低估了陈培言,他已经与之前的人都不同了,他不知了害怕,也不知了羞愧,他义正言辞。

想想之前他博取同情,可怜巴巴地说着他受人欺凌,莫不过也成了一场妄语。

“不论是非,欺凌别人,你要做的事,本宫还真与你不是一道。”苍婧后悔当日可怜他了。

陈培言的那双眼睛转盼间,夹杂了数不尽的阴暗,“长公主是顶尖上的人,不屑此道,可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了,”陈培言说着落了泪,“我是个废人,我若不是为奴,我若不是被人欺凌,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羞恼的,是痛苦的,甚至为此而哭泣。

眼泪总是动人,可眼泪也总会骗人。

“你很可怜,但你总拿你的可怜骗人,”苍婧漠视了他的眼泪,“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是觉得变成废人是受人欺凌所致,就去找欺凌你的人。”

“可这天下是陛下的,是他把我变成废人,是他君心难测!” 陈培言泪流满面,“他让我接近皇后,给皇后奏乐,他一心想抓皇后的过错。让高高在上的皇后给他下跪,对他服软。我是顺着他的意思接近皇后而已。”

“是吗?”苍婧听了,拂了拂耳边的风,她收起了她的画,不想笔墨沾染这些旧事恶闻,“难道不是你自作聪明,一心二用,一面敷衍陛下,一面想着投靠皇后?你心存二心,背靠皇后的晋升又让陛下脸上无光。皇后不懂这些事,但你已犯了大忌。”

“长公主能这么想,那为何不可怜可怜我。”

“本宫可怜你什么?你的心思铺得真远。你妹妹才八岁,被你关在外郊的小屋里,跟着付梦学魅惑人的本事。还有付梦,你骗了她。”

陈培言不觉惊讶,只是脸色难看,“你都告诉她了。”

“你又觉得本宫应该告诉她什么?是付家是被抄了家,沦为庶民,而非家破人亡?还是她脸上的伤是你泼的?寻常宫人弄到石灰是件不容易的事。”

陈培言擦去了眼泪,再不是一副可怜之态,“她本来就是该死之人,我多用她的一条命又怎么了?我想成为和你们一样的人有错吗?”

“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你的事,但你要付出代价。”

陈培言半屈了身,“主人。”他喊着久违的称呼,以示他的低头认错。他彷徨地张合着嘴,又不知如何哀求。

他跪着爬到她的面前,他就是这么讨好全天下权势最高的人。没有底线地俯首称臣,他就会开心。

“主人想想,十年以后萧夫人年老色衰,还会像现在这样得宠吗?主人何必把所有的心思花在一个人身上。”

“本宫花什么心思,你还猜不出。”苍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以掩盖一份悲哀。

“主人,你给我留一个机会,我不想再做奴。你看看,上天它就是不公平,生我卑贱,却让你们这些人生来在此位,拥有一切。我要花多少心力才能从你们手里得到施舍,结果你们还是轻易地将我踢下。”

“那你继续感受下世间的不公吧,”苍婧不想再搭理他,“你不知你已不再是乐府的大红人了吗?宫里的规矩,你怎么永远长不了记性,出宫可向司务令报备?”

苍婧再度展开了笔墨,陈培言惊醒间,一旁的管家随着几个家兵将陈培言请了出去。

他站在街巷上,一条街朝后是皇城,朝前是凡俗。

陈培言选择回宫。

司务令在等他,苍祝在等他,就在乐府的门前看着他进来。

“按宫中之规,无报而出宫者,领三十杖,并革职为杂役。”司务令在苍祝身侧道。

“那就打吧,打了把他扔回狗监,”苍祝冷冷道,“朕看你还是适合养狗。”

陈培言屈身跪下,向着大平的天子高喊,“奴不服!陛下此罚,奴永生不服!”

一个阉人喊着不服天子之令,司务令想行罚,苍祝却制止了他,反问陈培言,“你不服什么?”

陈培言跪在地上,他不再虔诚,不再恭敬,他就是要这样。

陈培言伴君在侧,其他的不知,可对苍祝的心性,他有所掌握。这个大平的帝王,高高在上,喜欢看人臣服,亦对不服之人有着极强的驯服之心。

陈培言就此赌上一把,“陛下因为萧夫人罚奴,是觉得奴多言。可奴是为了陛下,因为奴认为萧夫人不听话。陛下需要更听话的女人,只有更听话的女人,才能让陛下安心。”

苍祝一脚踢翻了陈培言,但未言一字。

陈培言翻身倒地,又爬了起来,跪在苍祝面前,跪着若臣服,言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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