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塔顶端,尽管离“太阳”已经很近了我仍是察觉不到一丝暖意。
“但是,你知道吗?”沅歌身后的双翼全然舒张长达五米之宽,到极致的时候渊石不堪重负地拦腰折断,被尾巴灵活卷起,霎时火焰包裹着渊石又在尾巴的收缩挤压下肉眼可见的缩短变细,最终如水蒸气汇入空气一样和火焰交融,而这簇火焰最终落在沅歌的尾巴尖,不再熄灭。
“我就是那极少数能硬抗雷电的例外啊。”她双手只是正常分离拘束在手腕的渊石镣铐就轻松粉碎,瞬间就被至黑的火焰吞噬殆尽。
她双手拥我入怀,提醒我抱紧剑。在我应下那一刻她从塔顶跃下,强烈失重感侵袭着我的感官,狂风从我耳畔呼啸而过。
她的白色长发与衣裙被风鼓动飘逸,遮天蔽日的黑翼借着狂风的托起,只是轻松的煽动就扶摇直上,眼中的灯塔变得越来越远,愈发渺小直至微弱成点直至不可目视。
我们正在向渊石石碑界阵靠近。